在别处,收拾起来可就难了,没准他不顾一切报复。”
王壑心一动,赞道:“妹妹这说的也有理,倒是个妙计,然我既能安排得如此周密,却又为何弄这一屋子亲人来被你们挟制?在妹妹眼里,王壑蠢成这样?”
观棋嘴角一弯,嘲弄道:“这才完美呢。一屋子亲人又怎样?有李菡瑶在手,谁还敢伤害他们不成。这才显得你们无辜,是李菡瑶自取死路!”
她讥讽王壑用心良苦,也讥讽王壑自不量力,因为她并非真正的李菡瑶,若王壑敢动手,她便玉石俱焚,替姑娘铲除这强悍的对手,成就姑娘万年基业!
眼角余光内,谨言依旧无声无息,观棋平静地想:也好,不能同生,共死也不错。
王壑:“……”
他想说,这确实挺完美的!
太妃等人见王壑不言语了,都迷惑,都想:难道这真是王壑设的圈套?若是,那他也太可怕了,瞒着亲人就罢了,怎能让谨言冒这个险?谨言中毒看样子不似作假,是真的中毒了。这也太不择手段了!
太妃尤其愤怒。
王壑感受到太妃的愤怒,也察觉到观棋的决然,不想再跟他们浪费口舌了,把脸一放,冷酷道:“你真以为世子脱险了?那不过是我哄太妃的话。”
观棋一惊,慌忙看向梁朝云。
太妃也颤声问:“你什么意思?”
王壑道:“表弟命在旦夕,还请太妃冷静些,别添乱。晚辈要得罪了!大姐”
梁朝云已经施针完毕,直起身来,先吩咐茯苓:“药煎好了即刻给世子服下。”然后转向太妃和观棋,严肃道:“世子性命垂危,你们别再争执了。”
说罢走向太妃。
太妃早呆滞了。
梁朝云扶住太妃胳膊,然后不知在哪处穴位揉捏了几下,就见太妃迷糊起来,口中呓语“谨言、谨言”。梁朝云示意张伯文和丫鬟扶稳太妃,自己去药箱翻出一丸药来,令人给太妃服下,送去别房歇息。
然后,梁朝云看着王壑。
“还需要大姐弄晕谁?”
“谁添乱就弄晕谁!”
“好!”
梁朝云便扫视众人。
众人皆目瞪口呆。
王壑则对架着观棋的婆子喝道:“放开李姑娘!”
婆子犹豫地看着张伯文。
张伯文心乱如麻道:“李姑娘嫌疑未除……”
王壑打断他话,道:“姑父,可否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