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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9、大仇得报(1 / 1)

随着时间的流逝,司徒狂的气势越来越弱。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盏茶过后,面皮开始松弛,脸浮现深深的皱纹,头发也根根脱落,眼的愤怒之色也不再有,剩下的只是空洞,无尽的空洞。

或许在这空洞之后,还有无边的悔恨与震怒。

司徒狂人虽坏,视人命如草芥,杀人如麻,但这种死法,未免太不值了,太不光彩了。

西门金通过司马俟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吸收司徒狂的内力,直到把司徒狂最后一丝内力吸完,才收回放在司马俟胸前的一双手,头顶白气逐渐转浓,到了最后,竟变成了灰色,人离地一尺,飘在空。

司马俟行功周天后,跃身站起,琵琶骨的伤势迹般的好转,武功算是保住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司徒狂,见对方死状可怜,轻叹一声,道:“师父,你杀人如麻,落得这种下场,也算你罪有应得。”

走到溪边,俯下身去,喝了几口溪水,从水看到自己的倒影,不禁呆住了。

往昔的风采不在,头发散乱,脸肮脏,活像一个叫化子,那里还像一个公子的样。

心又悲又苦又怒,他今日落得这种下场,是谁之过?

是吴世明,是大成,是方云河,是华天云,是……

他越想越不解气,一脚踢飞溪边的一块石头,石头打在对溪的一棵树,大树摇晃了一下,却没有倒下。

“妈的!连一棵大树都打不到,我凭什么报仇?还怎么报仇?”

回头看了一眼西门金,见他运功正到紧要之处,一个可怕而又兴奋的念头浮起,心突然狂跳。

按住心的激动,缓缓的走到了西门金身后,抬头看了看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脸忽而怨恨,忽而惊惶,忽而冷笑,忽而皱眉,各种表情在脸均是一闪而过,脸由此扭曲起来,说不出的恐怖。

在西门金即将收功的时候,司马俟脸露出一副狰狞的面孔,眼杀气一现,伸手抓向了西门金头顶……

西门金心正自狂喜,只要收功完毕,依他吸收了司徒狂的内力,回庄花十天半月,将内功化为己用,到时候,别说刀神,华天云,是聂皇杰,他也绝不会怕他们,要一个个的收拾。

突然,他只觉脊梁有些冰凉,一股不祥袭来,身出了一股冷汗,一只手掌无声无息的扣住了他的头顶,冷汗顿时被吓干,险些晕倒。

这个时候,在他身后的人会是谁,除了司马俟还有他人的可能?

三魂立时吓走三魂,七魄只剩一魄,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司马俟正是看准了这正是西门金最弱的时候,才下手的。不然,早了则会被对方的内力反震,晚了会被他发觉,及时阻拦。

“天啊!为什么会这样?俟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可是你的外太公!”

西门金心大喊道,但司马俟听不见,算听见了,他会收回手掌?笑话,司马俟只要打定注意,便无收手的可能。

这样,西门金刚从司徒狂那里吸来的内力顿时被司马吸走,西门金心还存有侥幸,只希望他吸走司徒狂的内力便是,不要吸他的。

司马俟既然下定决心要杀毁灭他,自然不会给他任何机会,吸走司徒狂的内力之后,开始吸西门金的内力。

西门金心一阵悲愤与无助,恨不得将司马俟大卸八块。

他也不想想,他是如何吸西门金的内力的,他吸司徒狂内力的时候,怎么又不想想呢?

他没有死在花自流手,没有死在刀神手,却死在了自己亲手栽培的外玄孙手,这正是报应啊。司徒狂死之前,尚且发出了悔恨之音,他呢?他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西门金的年纪虽然没有司徒狂大,但也早过了一百多岁,自身内力被点点吸走,童颜开始变化,皱眉遍布脸,老得不像样子,难看到极点,身材也瘦了半圈,脑袋渐渐低垂,呼吸愈来愈弱。

……

司马俟吸了两人的功后,体内的经脉立时粗大了一倍不止,肚皮一点点的涨大,竟如孕妇一般,到了最后,几乎有爆炸的趋势。

他心似乎燃烧着一团烈火,万分难受,他想狠狠的发泄,眼精光一闪,射出一道白光,打在对溪的一棵树,大树被击,轰然倒下。

随后,双掌朝前一拍,恐怖的掌力如海般涌出,左手是白骨影子,右手是一片死亡的气息。

“轰”的一声,溪流水竟被炸开,化成气体不见,沟至少有十丈出现了断流。

好可怕的功!

“哈哈哈,从此以后,谁还会是我的对手?”司马俟又惊又喜。发泄完毕,通体舒服。

这一番动响,立时引来了有心人。司马俟察觉,脸闪过一道杀气,正想大开杀戒的时候,肚子突然剧烈

的疼痛起来,冷汗直流。

他的内功远远不如西门金,西门金在吸了司徒狂内力后,尚且花了不少时间吸收。他一下子吸了两人的内

力,按理来说,早该爆体而亡了,幸而,他身皆两家内功底子,再加几时得到了发泄,才没有爆体。饶是如此,肚子的疼痛只是一个小小惩罚以后,接下来将有很大的痛苦,一旦与人交手,时间一长,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反正绝不会是好结果。

他心冷哼一声,道:“吴世明、方云河、大成,你们三个给本少爷记住,少则半年,多则一年,本少爷

一定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哈哈蛤——”

忍住肚子之痛,腾空而起,如飞而去。

刚走不久,两条人影赶到,从天而降,花自流的声音喝道:“西门老贼,拿命来!”

与“冰儿”双剑合璧,双剑夹着无力道,从西门金身后穿过,在胸前穿出,露出剑尖。

二人感觉怪,西门金何以会一动不动的任他们来杀?

两人拔出剑,“冰儿”脸露狐疑之色,将场情形打量了一下,看了看西门金与司徒狂。

花自流问道:“冰儿,老贼死了没有?你发现了什么?”

“冰儿”拉住他的手,将剑收回,用手指在掌心写起来。

花自流大,暗道:“司马俟不是被他们架走了吗?怎么这里有两人的尸体,司马俟人呢?”

两人虽然惊诧,但见西门金死了,虽然不是死在他们手,但也被他们用剑穿了两个窟窿,算是报了大仇。

两人面对西方跪下,花自流留着眼泪,大喊道:“爹、娘、孩儿不肖,直到现在才为你们报了仇,希望你

们的英魂得到安宁。”

又道:“师父,你老也安息吧。你的大恩大德,我与冰儿永生不忘,我们听从你的劝告,再也不出来行走

江湖。我与冰儿决定,将来生的第一个男孩,要他姓卫,算是我们对你老的报答。”

两人抱头大哭,既感悲伤,又觉快活。大仇得报,其他的都不足以为患,算要他们现在死,他们也要死

在一起。

这时,一道人影如飞而至,两人发觉,不知是敌是友,拔剑出鞘,严阵以待。

“花大哥,是我,小弟方云河。”方云河一跃落地,赶紧表明身份。

花自流听了,喜道:“原来是方小弟,你怎么也来了?”

方云河道:“我放心不下你们,跟了来,没想到会与你们跟对了道路。”扫了一眼场,道:“哎呀,花大哥,你终于报了大仇。”

花自流摇了摇头,道:“我们来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这个样子了,也不知道是被谁杀死的?”

方云河听了,再去看两人,发觉不对,走过去,摸了摸二人的身体,心大惊,道:“他们的内功没有

了,这是怎么回事?司马俟人呢?”

花自流苦笑道:“我们也不知道。”

方云河思量了一下,突然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得出的结论让他心一跳。按照当前的情景看来,这种猜

测不无道理。

司徒狂与西门金的内力被吸干,谁干的?

场不见司马俟的人影,难道是司马俟把两人的内力吸去?

司马俟不是武功废了吗?他怎么可能办到?两人会让他吸?

他虽然想不出其的关键,却猜到了一定是司马俟运用了诡计,不然凭司马俟,想吸两人的武功,根本

没可能。

“冰儿”一直静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这时,用手指在花自流掌心写了些什么,脸微微一红。

花自流恍然大悟,道:“方小弟,忘了给你介绍,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水如冰水姑娘。”

方云河朝“冰儿”抱拳,道:“在下方云河,见过水姑娘。”

水如冰脸出现淡淡的红晕,用手划着,表示友好。

方云河心老大的疑问,问道:“花大哥,卫老前辈当真仙逝了吗?你们怎么知道西门金会来泰山?”

听方云河提到师父,花自流脸一阵悲伤,沉痛的道:“师父抢了情人山庄的彩礼,西门金果然前来赴约。这老贼的内功,不知怎么回事,增加了不少,师父与他大战数百招后,被他击伤,带伤回来,一直闷闷不乐,愁眉不展,我劝他不要着急,他只是摇头。

到了晚间,我们住在五台山大孚灵鹫寺,由玄通大师招待,这玄通大师乃家师好友。

谁知到了半夜,师父与玄通大师叫我们到禅房来,师父竟然要施展灌顶**,将毕生功分别传给我们。

我们听了,当然不会答应,算报不了仇,也不能让师父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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