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就是在喽。”
罗衡森不理会这秘书,直接走上二楼,一脚踹开总长办公室的门。
“谁啊?那么没规矩,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总长!”
话未说完,就?已经见罗衡森走进来,他见是治安署,立马把手上的小黄鱼儿藏进抽屉。
“你怎么来了?我接到你们的公文了,走流程怎么也得半个月,你要理解工商局的效率,毕竟这么大个衙门呢。”
招商署总长喝了一口茶,明显是不想和他交流。
罗衡森压根不是这些婆婆妈妈的人,坐进前面的椅子,腿直接翘在桌面上:“赵总长,我来这里可不是陪你打太极的,昨晚上有个人死了,你知道吗?”
“嗨,岳阳哪天不死人,你要是心眼子这么小,就别干探长啊。”
赵总长还没意识到严重性,揶揄道:“我也听工部署的同僚提起过,好像是什么金鼠会杀人,只要别杀我,这些穷鬼杀了也就杀了。”
“这次死的人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罗衡森拿出卷宗递给他:“图门福禄死了。”
哗啦,赵总长的茶盏险些落地。
“这怎么可能?福禄老大人可是咱岳阳官场的龙王爷,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你可别……”
赵总长话音未落,他已经把照片抽出,福禄的死状就在眼前,不得不信。
“这,不可能吧,谁敢把他给杀了啊,这人得多大胆子。”
赵总长的位置不高不低,也和福禄有过些许交际,当年他本来也只是个干事
,还要数福禄说了一句话,才叫他走上了总长的路,算起来也算是半个恩师。
不只是他,岳阳政院本身就是岳阳知府换了个名字,其实做官的还都是那些人,福禄作为督抚,因旗民身份没办法为官,可经营了大半辈子的关系却不会消失,哪怕是如今旗民都没了,也能靠关系活得滋润快活。
岳阳上下,谁没有受过他的点拨!
罗衡森抓住这个机会威胁道:“你既然知道他重要,就别磨蹭了,福禄的死与惠和堂老板有关,可能涉及前朝旧怨,你想想要是查案在你这儿给栽了跟头,你这仕途还要不要?”
赵总长不傻,岳阳高位官员,都曾是福禄的门生故旧,这?件事查不好,谁也别想快活。
“好,我这就去给你弄。”
赵总长叫来秘书,亲自去档案阁把惠和堂的资料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