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爷抹了一把鼻涕:“哎呦,探长,看您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阿玛自从在督抚位置上退下来就一直在府里赋闲安居,平时见庙捐香、遇观添油,就连踩下只蚂蚁都要心疼半天,哪里会得罪什么人,反倒是替岳阳官府解决了不少问题,如今,岳阳官府里的政院专员科长们,有不少还是我阿玛的门生,受了我阿玛不少照拂。”
“你说说,究竟是谁丧尽天良,要拿了我阿玛的命。”
罗衡森走进房里寻找着东西,走到文人桌时,可见那张宣纸上,盖着一只金鼠图腾。
咯噔,他看到这图腾的第一眼,只感觉心头不妙,估计,又是金鼠会做的好事。
只?是,福禄的死,确实比其他人更要疑点重重。
在治安署里的尸体,尽管有近千具之多,却鲜少有这些高门乡绅,大多是岳阳城里的穷苦人,以前,他还以为是这些金鼠会人不敢拿乡绅开刀,现在来看,是他估计错了形势。
无论如何,金鼠会杀福禄,绝对跟杀普通人的目的不一样,杀普通人最多是为了恐吓百姓故意做足了戏,杀福禄却当真是在解气,以至于如此狠毒。
这就代表,金鼠会和福禄,必然有些恩怨,甚至是深仇大怨。
如今,岳阳城里死亡的百姓越来越多,若是任由他们继续下去,迟早要波及到富户乡绅身上,到时候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风雨。
思来想去,罗衡森决定去会会岳青山叔侄俩,幸亏这福禄是昨晚上就死了,要是午后才死,他还真得把这几个人全都抓进治安署好好审问。
罗衡森和治安兵回到轿车,回过头问道:“大川,我叫你查的惠和堂老板,有消息了吗?”
这治安兵王大川咳嗽几声:“探长,我们和工商局不是一道口子,递了协调公文才刚半天,按照他们的尿性,怎么也得走半个月流程吧。”
“半个月?黄花菜都凉了,直接去工商局要东西。”
罗衡森一踩油门,轿车轰隆朝前开走,一路上扬尘抛土,停在岳阳城西边的工部招商局
一进入门厅,罗衡森不等文员通报,立马走进招商署楼。
“哎,你什么人啊,直接往里面闯?”
王大川拍了下自己的徽章,又拿出探员证:“这是我们治安署的探长,有事儿要找你们总长谈谈,你还记得我们给你们递的公文吧,现在有了大急事儿,还望你们多通融通融。”
“我们总长说他不在?”
这文明装秘书唯唯诺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