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把自己送进官府的道理。”
岳观潮说话时看向朝文顺,料想这老阴批是个多疑的货色,他最怕的不是分羹求财的人,而是无欲无求、油盐不进之人,只要他敢说鱼伯和马常什么都不图,此二人必定活不过半月。
因为前者尚且可谈,只是报酬多少的问题,后者却只能杀——一个从墓中出来,又寸金不沾的人就是个定时炸弹,只看他什么时候引爆自己,炸伤他人。
他深知这个道理,哪怕猫爷和马常什么都不想要,他也必须得让朝文顺放心,他越是放心,那鱼伯和马常就越安全。
“当真?”
朝文顺看向猫爷和马常,是在求证也是在质疑。
对于此,岳观潮并不担心,鱼伯年轻时从采珠贩子手上讨生活,有的是心眼子,马常打几岁开始就跟江湖溜子打交道,也不是个傻子。
鱼伯率先出声,咳嗽几声呜咽道:“年纪大了,想给自己攒点棺材本儿,二来这蛟龙庙几十年没翻新过,我算了一下翻新的花费,那不是个小数目,若朝老板愿意施舍,来日功德善捐碑上,必有你的名字。”
马常见状,连忙拱手说道:“我自幼被马戏班子收养,也不知父母是否还建在,有了银钱就能回家,也好人前尽孝,做点小生意。”
朝文顺听完二人的话,眼中警惕渐渐消失,不管是真相信了还是为了给岳观潮面子,他决定不再追究:“那是自然,岳先生替家父找来解毒秘药,是大功劳一件,这次下墓所获颇丰,参与者必然能分一杯羹,你们二位得了赏钱大可去做未尽之事,江湖很大,后会有期。”
“多谢朝大东家!”
鱼伯、马常齐声道谢。
岳观潮琢磨着朝文顺话中深意,这老阴批提起解毒秘药未必是真心感谢,更多是告诉他,他愿意大事化小全看在他的功劳。
“诸位既已歇息好,那就尽快启程回去吧,家父的病又重了一点。”
岳观潮又跟鱼伯马常交代了一番话,叫他们先在蛟龙庙等待,等处理完朝府的事再来拜访。
随后,他和宋思媛猫爷他们踏上马车,跟朝文顺一起赶赴朝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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