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观潮见他眼中喜色多于狐疑,只得拿出口袋,从里面倒出一枚玉蝉递给这老东西:“这是答寅尊口中所含玉蝉,唯有这东西能解得了彘毒。”
朝文顺将信将疑接过玉蝉,话虽如此他还是不怎么相信,见未名青虫确实神秘,反而叫他拿不准主意:“如何解毒?”
“这,暂时不着急,等我们见了朝老太爷再说也不迟。”
岳观潮明白,现在把解毒的法子告诉朝文顺,他们在以后将处于被动,不如亲自给朝老太爷解毒,有个恩人的名声,朝家绝对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那好,岳先生请,我们已经在蛟龙庙准备了换洗衣服,不如在下山前移步庙中,也好收拾妥当再下山。”
朝文顺话到此处,细细打量岳观潮一行人。
这些男女老幼浑身泥浆、灰头土脸,个个身上脸上都带了伤,可见在墓中吃了不少苦,若是只有葛达和猫爷也便罢了,如今又多出来鱼伯和马常,无论如何他也无法完全放心。
去蛟龙庙休憩是假,打探这二人的虚实是真!
待众人翻山越岭再次回到蛟龙庙,鱼伯经历艰险这,终于露出笑容,回到房间去换洗衣服。
一番修整,众人也都脱下脏乱衣服,又处理了伤口患处,整洁一新来到正堂。
眼下,岳观潮、宋思媛、岳二炮在左、鱼伯、马常、葛达、猫爷在右,朝文顺独坐中间,环顾周围率先拱手发问:“岳先生,不知这位老伯与小哥是何人,为何跟着你们从墓中出来?”
岳观潮听见朝文顺这样问,心说这老东西终归按捺不住,还是问他要了说法,算是给了这二人解释的机会。
如果这老阴批连问都不问,不代表他要放过二人,极有可能是等放他们走后,要偷偷做掉二人,毕竟,当初谈好的下墓人选中可没有鱼伯和马常,一旦二人说出去,那朝家和章家都吃不了兜着走,即便不至于灭族,也要脱层皮。
岳观潮细细一想,拱手抱拳回复:“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去华莲峰时,碰到了蛟龙晕,幸亏得了鱼伯的好主意,才顺利走进芝兰甸子寻到墓室入口,至于我身旁的小兄弟,是我在山林中救下的马戏班子伙计,现已认了干亲,听闻他轻功极好又善于缩骨,就带着他下墓,好帮衬我们。”
“朝大当家放心,这二人下墓也只为求财,略分一杯羹自然守口如瓶,凭着我与他们的交情,断然不会出问题,而且既是一同下墓盗了海东盛皇陵,那我们就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拿了东西分了脏,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