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事情了。
所以,此事的实质还是敢不敢跟南朝再干一仗的事,不敢,那就没得选!
看着沉默的众人,元宪焘叹了口气,“诸位啊,如今大势在彼,我们没得选啊!为今之计,当是从中争取更多利益,而不是拒绝人家的这份提议啊!”
这个【彼】,这个【人家】,可以是南朝,是夏景昀,也可以是耶律石。
这个【诸位】,这个【我们】,可以是北梁,也可以是他们其余六姓。
大家也都听懂了他的言语,点头或是默认。
耶律石见状心头轻笑,缓缓道:“既然都无异议,那便说说该如何操办此事吧。”
“依老夫之见,这股份可不行,凭什么南朝拿三成半,我大梁只拿三成?”
“不错,我们也应该要拿三成半,如此,七姓每一家都是半成,正好!”
“呵呵,我薛家身为皇族,怎么也应该多拿半成吧?”
“朝中其余世家怎么分?是直接给他们吗?依我看,不如让他们出钱认购,到时候不就名正言顺把他们的钱收上来了嘛!”
众人各说纷纭,争执或是支持,场面一时有几分失控。
元宪焘轻咳一声,“在老夫看来,我等先商议一个大略,而后恐怕还是要派一队使团,去南朝最终议定才是。”
“那若是南朝又不同意呢?”
“那就给使团划定底线,只要在底线之上皆可允其便宜行事。”
“若此事真的能成,东西两条商路,据说还有南洋富饶膏腴之地,一分一厘的增减都是海量钱财,那这使团正使谁能担得起?我等又如何放心?”
耶律石忽然开口道:“正使之责,就由犬子担任,其余每家各出一位,选谁自己家关起门来定,届时共同商议,全程见证,事定之后,谁也不许反悔不认!”
众人一愣,旋即倒觉得这还真是个好办法。
宇文禅笑着道:“既如此,咱们不妨抓紧定下使团诸事,早日出发,打南朝人一个措手不及!”
耶律石不置可否,平静开口,“此行尚还需要一位熟悉南朝,尤其是跟夏景昀有故交的人作为向导。”
元宪焘微微一笑,“忠王世子近期就曾出使过两次南朝,与南朝夏景昀、白云边等人皆有交情,他又是皇室宗亲,就叫上他随行如何?”
众人纷纷点头,“可。”
耶律石开口道:“既如此,咱们就商议一番,此事我们该如何争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