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疏忽了。不能断言他先前就是请人代笔。更何况,还有个最关键的一点,这大乱斗整个过程都是现场比试,也无法与人交谈,如何代笔?”
此言一出,不少人也是点头认可。
就如白云边当日一样,觉得这种比试,如何能够做到请人代笔?
夏景昀开口道:“我未曾与其余各州的兄台聊过,但此刻我就想问一问,诸位在与这位石公子比试之时,是不是都是己方先选的比试内容,然后由他先出题,而后诗文也好,对联也好,是不是都是拿出了你们比不过的东西?你们仔细想想,这个东西真的没法提前准备吗?既然可以提前准备,为何不能请人代笔?”
其余两州跟广陵州比试过的举子一回忆,卧槽,还真是!
“那围棋呢?总不能那个也是提前准备吧?”
夏景昀扭头看了一眼开口的举子,你哪头的,怎么跟白云边一样傻?
“还不许人家有一项真本事吗?而且这不是我们讨论的重点,我们是在说他代笔的事,哪怕他只有一项内容是代笔,其余都是真才实学,也不能改变他欺瞒了我们所有认真对待这各州大比的举子的事事,也不能改变他破坏了大乱斗公平公正的事实,根不能改变他蓄意挑起争斗以我们各州声誉扬自己之名的险恶用心!”
气势汹汹,斩钉截铁,夏景昀的话让对面的广陵州教谕完全无力招架。
他只能虚弱地争辩着,“这终究只是你的猜测,你没有真凭实据”
“要你娘的真凭实据,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吗?”
夏景昀没有提前吩咐,但徐大鹏那嫉恶如仇的性子和敢喷天地万物的嘴,就让他率先当起了急先锋。
眼见师长被辱,一直憋着一股无名之火的广陵州学子也不干了。
“你他娘的骂谁呢!会不会好好说话!”
这一反击,就如同火星子跳进了干柴堆,瞬间点燃了整个场中。
“就骂你们广陵州,怎么了?你们广陵州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用这种卑鄙手段扬名,还要以我等为台阶,怎么?敢做不敢当吗!”
“亏得老子还以为老子是技不如人,郁闷了好久,逛青楼都没劲,没想到居然有这等隐情,我呸!”
各州学子纷纷声援,而广陵州虽然寡不敌众,但身处主场,再加上一贯气焰嚣张,也是不惧。
一时间,双方骂声四起,都不用夏景昀在一旁煽风点火,场面眼看就冲着失控的方向而去。
会馆管事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