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拧下来了。”
“真拧下来了也是活该。”
“我去过一趟全州市啊,还到过小区门口,那天是上午十一点左右,你抱着孩子,秀英推着婴儿车出来,不过因为有很多麻烦没解决,我就没上去见你们,也没联系你们。”我连忙解释道。
“真去过?”
“真的,任冲和我一起去的。”
“他跟我说过了。”
“你都知道了还拧我?”
“想拧啊,你对我有意见?”
“没……没有!”我满脸无奈,有时候跟女人讲道理,是根本讲不通的,对于这个我深有体会。
徐洁看我不敢反驳,这才松手,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病床边,说法院开庭的日子在九月十六号,不过她这次有把握,不会输的,这个让我放心。
如果没有同辉商会的人出面,这个官司还不好打,毕竟她收集的资金来源单据加起来,根本就凑不到两亿,但同辉商会一出面,别说两亿,就算是二十亿的资金来源都可以解释的通,因为商会有各种投资,我还变成了里面的理事会成员,两亿就不算什么巨额财产来历不明了。
加上省里的某个领导都发话,法院绝对不会刁难我,也就说是,这次的庭审,就是走一个过场而已,已经无关紧要了。
听她说完,我心里也轻松了不少,我问她是怎么知道我被带走的,她说是杨锋联系她了,说我被国安局的人带走,她马不停蹄赶往厦门。
原来真是这样。
我继续问谁交给了她关于陈吉华招供的证据,她说她也不知道,她在公司整理我的收入来源单据结束后,打算去法院,下楼准备开车去法院,在坐垫上面就发现这一个文件袋,里面是一份口供,她根本不知道是谁放进去的。
她看完后,知道是有人在帮我,也就不多想,返回公司打印了几份口供,就一起把收集到的单据和那份口供递交给了市局和法院。
之后廖水山知道她在打理我的案子,主动找上门说可以帮她,她就给了单据和口供,廖水山通过自己的关系,递交给了省里,省里再给厦门市局和法院施压。
但这都已经是三天之前的事情了,还是被国安局的人给拖延了三天的时间。
我说国安局当然有国安局的独特之处,有特权的。而且,这次我得好好感谢廖水山了,他真正帮了我一个大忙。
其实之前他为了避嫌,都是私底下来找我,没想到这次居然摆在了台面上,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