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的阳光显得格外明媚,经历过一夜暴风雨洗礼的花木在阳光的照射下翠得发亮,清新的空气完全拂去了盛夏的燥热,一群飞鸟叽喳着从碧蓝的空中掠过,那么自由欢快。
很快到了老郝住的后院前,篱笆栅栏上的小白花依旧纹丝不动,但排列早已跟上次看到的不同。
另一种阵法。
肖恩见老郝进了院子,跟上次一样纵身跃了进去,我站在篱笆前静心观望了片刻后,便准确找到院门的位置,也走了进去。
肖恩正蹲在地上虎视眈眈的望着一群正在啄食的鸡,做出随时扑出去的动作。
老郝正坐在木屋门槛上笑眯眯的望着肖恩,见我进来,显然是没想到我的速度竟会超过了他的预期,愣了愣,才面无表情的冲我拍了拍身边门槛上的空位置,“过来坐吧!”
我走过去,并不急着坐下,而是对着老郝鞠了一躬道:“郝大叔,谢谢你!”
老郝望了我一眼,淡淡移开目光重新望向肖恩。
他看起来对我表示的感谢毫不在意,眸子里的神色甚至带着些不以为然的排斥。
我讪讪的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老郝看起来并不喜欢我,但却一次次的帮我,即使他并不在意,我也必须有我该有的礼貌。
肖恩已经开始扑那些鸡。
当它的利爪破开一只动作敏捷的芦花鸡的喉咙,带起一片血雾时,我敏锐的嗅到了一股新鲜的腥甜的气息,全身的经脉仿佛瞬间苏醒了一般,偾张着直往头顶上涌,我只觉得浑身滚烫,莫名有种强烈的想要去跟肖恩抢食那只鸡的冲动。
我极力压抑着这种怪异的冲动,因体内血液的炽热而呼吸急促。
一股强大的烝气从丹田升腾而起,冲破禁制,在我全身蔓延开来,几乎要将我整个人撑得炸裂。
不知道这跟我这些天每次都会先帮肖恩试生牛肉里有没有毒有关,这些天来,我已经从最初的只用指尖沾一点牛肉的血水变成用两个手指尽量沾更多的血水去尝试。
今天一早,我甚至在陈嫂怪异的目光中伸出四根手指在牛肉里搅了搅,再慢慢将手指上的血水舔得干干净净。
当时我就意识到我有些不对劲了,但我完全无法抑制住那种强烈的对血的渴望。
而此刻,我闻到新鲜的鸡血气息,那种强烈的渴望又来了,我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吞咽口水的声音。
一直手突然覆在了我的百会穴上,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