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射击声还在怪蛇身体里发出几声闷响才完全没有了声音。
“黑子!”付杰尖叫着伸出手想要拉住黑子,却抓了个空,他的手上、脸上和脖子上也吸附了密密麻麻的彼岸花须。
他一把将脸上的花须扯了下去,脸上出现大大小小的红色血点,像是密布了满脸的血痣一般。
更多的彼岸花花冠向他缠去。
怪蛇连着步枪跟黑子一起吞下后,露出痛苦的神色,退回到了河水里,不停的蠕动着身子,头部高高扬起又落下去,张开嘴,喷出大口大口的鲜血。
我突然想起,黑子在被怪蛇吞下的瞬间还在开枪,怪蛇身体的外部有黏液保护可以刀枪不入,但是黑子在它的肚子里开了枪,对怪蛇来说是一定是致命的伤害。
果然如我所想。怪蛇已经没有精力再来追杀我们,在河水里翻滚着,搅起巨大的浪花,河水里的血腥气越来越浓烈,钱志奇用电筒照过去,只见河水整个儿变得猩红一片。
所有人全从彼岸花丛中站了起来,已经无暇再去管河水里翻滚的怪蛇,都拼命的从身上往下撕扯着那些要命的花冠。
“我们必须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去前面跟萧天师他们会合!”张教授扯着不停向他缠绕的花冠说道。
张教授也没好到哪里去,脸上和脖子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色血点,还有不少的花冠正试图往他的脸上和脖子上吸附。
只有我一个人的状况比他们要好很多,不知道是不是脖子上戴着的那块墨玉的原因,那些花冠都只往我的手上缠绕吸附,并不往我的脖子和脸上试探。
当然没有人质疑张教授的提议,更何况如果在这个地方继续待下去迟早会被那些诡异的彼岸花缠住吸血而死。
好在那些彼岸花虽然密密麻麻的不停往人的身上缠绕吸附,却依旧保留着花的柔软易碎的特质,很容易扯断。
但是依旧有很多须状花冠偷偷吸附在后颈脖子等不容易发现的地方,我们走了二十来分钟后,徐文颖和曾义尘已经开始出现失血过多的症状。
他们脸色格外苍白,走得摇摇晃晃,连眼睛都睁得有气无力,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一般。
我走过去扶住徐文颖,钱志气扶住曾义尘,继续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然而这片彼岸花丛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前后望去,全是妖异殷红一片。
“爸,我回不去了!”徐文颖突然望着走在他前面的张教授喃喃道:“如果我跟那个黑子一样死在了这个地方,你出去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