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之地。
就算……念及旧情……
这情也绝不会念到靳北深身上。
只于这血缘一事,他也绝不会公正的。
“陛下如此劳心劳力,就算是傅秋容知道,她也不会感激的。”
只见着陛下如此尽心尽力平衡朝局,小盖子也不免心疼起来。
这多年前的事,连玉朝珏这嫡亲的儿子都打算翻篇,傅秋容这区区一个养女又为何揪着不放?
一边为玉朝珏研磨,他又一边心疼。
“你一生为奴,心中只有我一人。可于秋容而言,世间一切通通重于泰山。如朕惦念一切一般,身体发肤是否真受之养父养母又有何重要,重要的乃是这颗心。”
近来太傅频频上书,从前是厌烦他的规劝,这些日子来,他倒觉着自己有些像从前的傅相了,难不成父子亲情终归还是这般斩不断?
摁了摁额头,玉朝珏倒是心中难舍难分,偏偏就是这心中自然的想起这人来。
原就是因他的唐突获罪,本觉着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乃是法理纲常,如今瞧见倒是令人心中生寒。
他竟也间接性的让一切不可挽回。
重重的敲了一声桌子。
“陛下!”被玉朝珏这见天一下的声音给吓着,小盖子更加唯唯诺诺起来。
“无事,是朕失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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