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喉中连连颤抖着挤出变调的“不”,她努力地咬牙奋起身体,但又再一次毫无悬念地被剧痛击垮。
管千颜看了一会儿,从她腰侧又探出来一个忍耐不住的小脑袋:“管师姐,怎么回事啊?”
少女收回目光,当先踏入石窟之中,不一会儿压低的声音从下面传来,“下来吧,好像真的没人了。”
“有些歹人,已经清理掉了。”席天机抿出个笑,那温和又自然流露出来,“我们很快就请长辈过来处理你们不要再往前走了,快回去吧。”
那石牢已经打开了,被束缚住的、没有真气的张景弼,被一杆铁钎贯穿正胸,钉在了石壁之上。
席天机同样按珠横剑,两人一齐望向了洞口。
两人一时全说不出话,忽然管千颜猛地一按剑柄:“景弼!”
确实如此,人显然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这根蜡烛燃到了最底端,已经看不出柱体,只剩一滩形状,烛芯都将要淹没在里面。
管千颜再次看到了石壁上的剑痕,但再往前走却心肺一紧,只见旁边壁上,一条小臂长的铁色蛇形扎入了其中,但身躯尾部俱已扭曲损坏,一部分玄纹仍在凌乱地流转。
空无一人。
转头道:“再往前,应该就是直通后峰了——别逛了,快走吧。”
“对啊,我们从谷底过来,就碰上了,它自己浮在空中,很凶很厉害。”孔兰庭认真道,“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放过我们了——席师兄?”
“链子都收走了,应当是不在了吧。”
“那我们见景弼一面好不好?”管千颜昂首恳求道,“都到这里了,让我们见一面吧席师兄。”
“管师姐!”孔兰庭没有揪住,连忙跟在后面。
他整个人也仿佛剥去了春风笼罩,露出了其下万年不化的寒冰,青白的长衣上溅了细密的血点,出鞘的剑倒提在手上,男子低头面无表情地转过了这个弯角。
这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的第二刻,管千颜就惊喜地从阴影中站了起来:“席师兄!”
管千颜颤抖地看着这一幕,在这一刻她忽然明白自己遭遇的是什么了。
“取魂吧。”江以通道。
“什么?”管千颜怔然。
因为这个声音一直是以清如春风的温和出现在每个人的耳中,她从未听过它如此冰冷短促的样子,就像一柄锐快的匕首。
“”
如今看不见铁链从雾中延伸过来,只它光秃秃地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