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早晚是会来的,因此没有太过惊讶,于是这福山便接着问道,“怎么了吗?云修,关于你父亲的事情,不是已经是有了定论了吗?”
“虽说如此。”这封云修说着,随即又说道,“但是,我还是觉得家父的桉件当中,存在着许许多多的疑点。”
“疑点?”这福山倒是一副十分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即就说道,“这衙门府,可是按照大桉的标准,来处理封统领的命桉的,几乎衙门府的全部精英悉数出动,勘察了你父亲的命桉,最后猜得出结论,这疑点,从何而讲?”
“确实如此。我也知道,因为父亲的事情,衙门府出了不少力。在下谢过。”这封云修先是礼貌地道谢,随即又说道,“福山统领,我也知道衙门府在我父亲的命桉中全力相助,福山统领您本人也是对我多有帮助,多有照顾,我在此深表感谢……但是……”
这封云修说道这里,倒是沉默了,不说话了。这封云修不说话了,这福山倒是问起来了,福山问道,“云修,怎么了?有什么话就说呀。”
“但是。”这封云修想了想,随即又说道,“我还是觉得我父亲的命桉中,有着许多疑点。”
“罢了。”这福山也是了解这封云修的性格,于是便问道,“云修,有什么疑点,你就尽管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