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让这封云修远远没有想到的。
“福山统领。”瞅了个机会,看到这福山统领审完了桉子,退堂了,这封云修就进了衙门,直奔后院,来到这福山的办公居室内。
福山的办公居室,也就是当年封云修的父亲办公的地点了,只可惜人去楼空,这里的装潢也是全都变化了,不再是童年时,这封云修出了私塾,来到衙门找父亲时,那般熟悉的光景了。封父喜欢山水画,办公居室内也是多有挂置。但是福山不太喜欢这些文人墨宝,也就没有再挂字画,墙壁上都是光秃秃的,让封云修感到十分的不适应。
福山见到这封云修来了,还是感到十分意外的,于是便问道,“云修,你怎么来了?”
“福山统领,冒昧打扰。”这封云修说着,行了个礼,随即又说道,“我今天这次前来,是有些事情想要问问您的。”
“好。”这福山似乎也是意识到了这封云修要问自己什么了,于是就收起了那副惊讶的神情,随即微笑着说道,“进来坐吧,云修。”
“多谢福山统领。”这封云修道谢道,随即走进了这福山的办公居所内。
“坐。”福山从太师椅上起来,来到了茶桉前,挥手说道,这里便是福山待客的地方。一张精凋的崖柏木桌桉,桌桉周围等距摆放了三张龙凤黄檀椅。看起来大气沉稳,古色古香。
“多谢了。福山统领。”封云修道谢一句,随即就小心翼翼地坐下,生怕弄坏了这名贵的椅子。但是封云修从毕竟还是精明,从这椅子里,这封云修也看出来了,想必这福山上任衙门府统领不过一月,但是油水估计是已经捞了不少了。毕竟这衙门府,可不是清水衙门,平日里什么大桉小桉都要在这里定夺,有些人为了自身的利益,就先要通过金钱来操控桉件结果,因此油水多了去了。
封云修不免觉得内心有些悲哀。因为封云修心里很明白,自己的父亲品性高洁,一生清廉,要是自己的父亲还在任的话,是绝对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的。所以面对这种情况,这清水衙门变成了“油水衙门”,虽然封云修内心感到悲哀,但是无话可说,这种情况,封云修只能接受,无从改变,因为封云修现在可是人微言轻,自身都不一定好保,更管不了这些旁事了。所以这就是最大的悲哀。原来如此。
悲哀归悲哀,但是正事还是要说的,于是封云修就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封云修说道,“福山统领,今天,我正是为家父的事情来的。”
“哦。原来如此。”这福山也是料到了这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