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尘和司空府走动,他们的身形怎会认不出,另外那个羸弱少年,定是新任白袍错不了。
喜鹊在鬼市已经待了不短时日,今日觉得比往日多了些新客,在看到这三人后,顿时明白是司尘府出动了,为了寻她必不可能如此大动干戈,想是为了某个案件而来。
秦小侯爷觊觎三司之主的位置不是一天两天,若她此次能得手其中一人,也许可以戴罪立功求个宽恕也说不定,想到这里喜鹊眼神亮了亮,看来金仙大人也有判错的时候,天无绝人之路!
困兽犹斗,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墨汀风临进洛阳金口的茶肆门楼,却总觉得后背有煞气,他侧颜往喜鹊幻形的老头所在方向瞥去,后者忙垂下眼眸整理摊上奇石,两人距离甚远,加之人多密杂,他无法锁定那煞气从何而起,只当是自己神经过于紧张而起的错觉。
“你在看什么?”宋微尘见他愣怔,轻轻拽了拽墨汀风袖子。
“没事,可能是我多心。”下意识反握住她拽着自己袖子的手,三人进茶肆坐到了边缘犄角。
时逢金仙大人正要说判词,他举着那方道士法印将落未落,眯眼伸着鼻子嗅向刚进门的三人。
“呦,紫气东浮大盛,今日有贵人到!”
啪!法印落下响若乍雷,倒将那条案上的一簇合欢干花震空飞起又落下,墨汀风和宋微尘自然瞧见了,两人对视不露声色。
——今日判词——
烟云散去镜中花,
梦启仙阵旧人家。
死在生兮生在死,
万事皆凶不可使。
鬼树黄花隐歌鸟,
香风镇魂羁故人。
南怀一梦终须醒,
浮生百年盼春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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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词之后的一场说书无甚新意,除了宋微尘听得新鲜,那些莺莺燕燕的老桥段实在激不起墨汀风半点兴趣,他满脑子都在想金仙大人方才的判词,而庄玉衡则在观察茶肆众人,时不时看顾一眼宋微尘。
墨汀风从衣襟里取出一张纸笺,上面记着金仙大人前几日的一首判词,彼时他就颇为在意——
“当生者生,谓之吉,当生者死,谓之凶。当死者死,谓之吉,当死者生,谓之凶。情深意重,谓之吉,逆天改命,谓之凶。”
今日再看,“当死者生,情深意重,逆天改命”这金仙大人分明就是在讲黄阿婆的事!
再结合他今天的判词来看一切更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