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风声正紧,去了难免惹人耳目。你先找地方避一避,顺便给自己放个假。”
“是!多谢侯爷体恤。”
喜鹊轻轻摸了摸自己被秦徹抚过的脸,“侯爷,属下接下来的身份是否需要易容?毕竟喜鹊的模样因为跟在阮丫头身边太久,很多大人也都识得。”
秦徹负手而立,似笑非笑看着喜鹊——实则手背在身后是在用丝绢擦拭着方才碰过喜鹊的那只手。
“不必了,本王已经替你处理好了。”
喜鹊目露感激,向着秦徹行了一个大礼欲出门而去,临到门口又折返回来。
“侯爷,出发去鬼市之前,属下有一私人恩怨想了,绝不会暴露身份,大人可允?”
秦徹略沉吟,冲喜鹊点点头,“去吧。”
喜鹊离开后,暗廊后黑衣人再度出现,递给秦徹一块有些濡湿的绢布。
“解药。大人擦仔细些,否则皮肉受苦。”
“把这里清理一下。”
言毕,秦徹已经走到门口,看了一眼手中绢布,向旁侧一扔。再抬眼,已然换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嘴脸,大咧咧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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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庄玉衡回到洗髓殿,孤沧月已酒至半酣,搂着墨汀风称兄道弟絮絮叨叨,墨汀风倒是清醒得很,一边喝酒,一边不时瞟一眼床上睡着的小丫头有没有踢被子。
庄玉衡不禁失笑,这忘川之主卸了面具后怎么看怎么像个没心没肺的毛头小子,而且如此不胜酒力。
“都喝成这样了,扶他去休息,这里我守着。”
墨汀风略一思忖,“也好,我也有些书册要看,这里就拜托你了。”
他搀着醉醺醺的孤沧月站起,庄玉衡也去另一侧帮忙,三人向着殿外而去。
虽然经过了下午偏殿的一番“阮绵绵现形记”,但此时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她,就好像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微微喜欢踢被子,而且动不动就做噩梦,你夜里得仔细些。”
墨汀风如老父亲般极其不放心的嘱咐着。
“啰嗦,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行了吧?”
送走两人,庄玉衡坐到床边守着宋微尘,四下无人,复杂神色终于爬上了他的脸——庄玉衡不敢想象自己那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婉约可人的表妹,竟会对眼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
喜鹊死前的指认是真的吗?
真的是绵绵一手策划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