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夜明珠一边端赏擦拭,一边指指侧旁的椅子让喜鹊坐。
喜鹊哪里敢坐,只是快步走到椅子旁躬身而立,一副随时要伺候秦徹的样子。
“你这些年把她教得不错,持宠而娇,心狭善妒,目中无人,趋炎附势,很好!而且这次你又在最后关头成功的让众人认为她才是一切恶行的始作俑者,做得很好!”
秦徹将手中的夜明珠递予喜鹊,她哪里敢接,急慌慌称自己受之有愧,只盼能继续为侯爷分忧。
闻言他漫不经心瞥了她一眼,递出夜明珠的手却未收回,喜鹊猛起了一后背的冷汗,只能躬身赶紧接了,连连拜谢。
“你可知当年为何送你进阮府?”
“当时年幼懵懂,只当是为了握住阮府把柄,今日再看,是属下目光短浅如烛,大人实在高明!”
“说说看。”
“司空宗族一脉,枝繁叶茂根系深厚,且与上界交往甚密。年轻一辈中尤以庄玉衡为首,为人处事深得人心,要想扳倒难如登天。”
“而阮家那丫头便是这固若金汤的宗族堤坝上的蚁穴。属下这么多年浇灌下来,这朵邪恶之花已然养成,假以时日必然闯出大祸,而庄玉衡乃至整个宗族为了维护她也必定会犯错,到那时……司空之主的位置非侯爷莫属!”
秦徹又笑了,不过是嗤笑。
“妇人之见!”
“你以为本王看中的,只是司空之主的位置?”
“是属下狭隘,让侯爷看笑话,喜鹊惭愧!侯爷志博云天,哪是我等凡人可以猜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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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还是知道的太多了。”
秦徹起身向着喜鹊走近两步,“就不怕我杀了你?”
喜鹊扑通一跪,“怕!但侯爷若要杀我便不会救我,说明大人心念属下忠心,尚且有用。喜鹊定不负所托,愿为侯爷肝脑涂地!”
“好!”
秦徹说着话伸手抚上喜鹊的脸,从下颌到脸颊,温温柔柔的轻拂而过。喜鹊身子一僵,眼神里闪过一丝期冀之光,又瞬间隐回去。
“既然你作为阮星璇贴身侍女的身份已失,那便替本王去鬼市看着吧。司尘府因这次的事情必定会想办法干预,有任何风吹草动随时禀报。”
“是!”
喜鹊领命起身,只觉得被秦徹摸过的半边脸发烫,她只当是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侯爷,属下什么时候动身?”
“一个月后,最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