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小解,而且其不该裸露的部位都跳入眼帘,见女子的脸颊飘起红云,他慌忙退出来。之后的一段日子他心猿意马,总渴望见到那女子,可她一直在木楼之上做活,很少出来。有一次偶然出楼,袁放望着她憨厚地一笑,便十分满足地走了。过了一阵,才想起那女子脸颊陡然泛红而退回木楼里的情景。
此后,他把思念那女子的心思对一个有点文化的叔子讲了,要叔子给出个主意,怎样和那女子亲近。叔子便代他在一张纸上写了几句话,叠成一个弹丸状,让他带上弹弓枪来到那座木楼窗下,“呼”地一下朝窗口弹去,可那纸团竟被窗栏反弹回来,袁放气得蹙眉,从草丛中拾起那枚纸团正要再弹,却发现那女子从楼门口出来,身倚楼栏红着脸问:这位哥哥,你要干什么?
袁放本来不识字,却装出有文化的模样,把那枚纸团展开,对着她说:自那次撞见你之后,就非常想念你,更希望娶你为妻。这张纸上写的就是这句话,本想登楼把这封信亲手送你,又怕冒犯了妹妹,所以便用弹弓弹,未料……既然妹妹出来了,我就直说,也不知妹妹是否笑哥哥憨直?
那女子蠕动红唇,欲言又止,却还是鼓起勇气说,既然让哥哥看了原身,只好让生米煮成熟饭,你既然有心娶我,就应该托媒说亲。
袁放听了十分欢喜,互相通了姓氏名字,那女子叫包荃,年方十八,青春靓丽。袁放正值弱冠,刚好相配。这一刻,他竟跑上楼来,把那言明爱语的纸条送给包荃作为信物。他们俩正欲款洽叙谈,蓦地有脚步声从屋前传来,袁放虽憨,听力却敏锐,他向包荃对一个惜别的眼色,旋即下楼逃了。
回去后,他果然托媒妁来说亲,可是包荃父亲不同意,认为袁放家太穷,除非袁放过5000吊钱的聘礼。袁放父亲为儿子倾尽家财都拿不出,袁放气得身子直哆嗦。这会儿,武当山麓一个小城镇的西街典当行正招聘保安,袁放由于个子高大,竟然聘用了。被聘之前,让媒妁去了一趟包荃家,他也悄然到了包荃的木楼处,包荃见了袁放发愣,看得出他有满腹心事。她说哥哥你到屋后竹园里静候,我等会儿就来,因为在这阁楼上随时都有可能被我的父母撞见,那样多不好,这桩事在父母那里根本就没有定下来。袁放多情地望着她说,妹妹说话要算数,别让我呆呆傻傻在那里久等。随后袁放蹑手蹑脚地下楼去了。
包荃放下一卷正在给袁放起针织荷包的彩线,又忆起第二次见到袁放正要和他交谈之际,一阵脚步声却把他“吓”走了,那脚步声来得不是时候。是母亲来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