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并召集黑山镇猎户守在黄蜂岭以北,同样严加搜索;更有快马去府城禀告巡抚大人,要他协同当地镇守的西南军营救郡主。
如此一来,劫持杜鹃的蒙面人想带她出山就很难了。
他们本就对山中地形不熟,回路又被堵,加上山中猎户和龙禁卫搜索,更有任三禾带如风循着杜鹃气味追寻,竟是群山莽莽。也觉无处藏身了。
栗树沟的牛儿,就是黄大娘的娘家侄孙,当年她想把杜鹃许给他的,如今已经长成伟岸少年。他独自在山林中转悠。敏捷如狐。当发现几个蒙面人行踪,立即隐藏起来,吹响尖利的竹哨。
对面山腰立即有人接应。一声连一声传向四面深山。
可不是所有猎人都谨慎灵敏,和牛儿同来的一个伙伴因此被蒙面人发现。当即被杀,尸体抛入山涧。他躲在丛林中。眼看着这一幕,又愤怒又伤心,却不敢吭一声。遂一边小心躲藏,一边寻机吹竹哨召人,又四处寻找可疑之人,比如背有大包裹或者扛了猎物的。
蒙面人惊恐发现:不过小半天的工夫,官兵和村人都往这片山来了。最后,他们不得不分散开来,以吸引对手注意,怕被回雁谷的高手盯上。
躲闪中,带着杜鹃的那个人反奔向回雁谷去了。
杜鹃一直昏迷着,忽然被大力碰撞惊醒,感觉从高处摔到地上。她警觉地就要弹起,然手脚酸软、浑身无力,根本动不了一分一毫。即便这样,她双手双脚也是被捆起来的。努力睁开眼睛,正好头顶有张布幔被掀开,让她看清了自身处境:
她刚被一个头带铁盔面具的汉子丢在地上,包裹在她身上的是条麻袋,那汉子正解开麻袋放她出来,正对上她睁开的明亮眼睛。
他愣了楞,一把拎起她,将麻袋褪了下去。
然后,又随手一丢,将她像破麻袋一样丢地上。
杜鹃忍住屁股上的疼痛,专注地打量他。
他冷冷地不说话,却蹲下身来剥她衣裳。
杜鹃惊恐地瞪着他,眯起了眼睛。
汉子开口说话了,虽然有面具遮掩,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他沉闷的口气里透出的讽刺清清楚楚:“别担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长得再美,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罢了。旁人受你迷惑,我是半点也瞧不上你。”
说着话,两手不停歇将杜鹃外面的骑装扒了下来。
杜鹃气得面色绯红。
不是因为他那些侮辱的话,而是她骑装里面只穿了贴身衣裤,外面一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