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的好恶究竟为何,实在是叫我百思不得其解,就是不知如何做的。”
白衣少年想了想,似乎自从在阵中茶馆后院瞧见剑分流雪过后,自己就从未对是否适合练剑一事,抱有过半点疑心,压根不消云仲去想,仿佛此事就应当如此,就想饮一瓢酒,用一餐饭一般,寻常自然。
“未下颐章前,我曾遇着位随商队走江湖,顺带练刀杀匪的武痴,同样是不打不相识,虽说这人甚是没谱,顺走许多好酒,不过也顺道听了不少他讲的歪门邪理。”
云仲侧头,瞧着天上如勾长月,徐徐讲来。
“那人说,若要喜欢一门功夫,那就跟碰上喜欢的姑娘女子一般,打眼看去,便已然认定非这姑娘不娶,就算是门户不登对,家世不尽同,那又与我何干。”
“屋头一床被褥,专为姑娘所留,除此之外,再无他人可入吾眼。”
少年说得是粗鄙言语,可此刻望向明月的眉眼,却是极为舒展清亮。
天上一明月,山中两莹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