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看谁跑得快
罗雪他们终于赶到了那片空地上,但是齐勇没有让大家停留,他把旗子插上以后,便飞快地带领着队伍继续向前走了。
头顶上,孟凡放出了十来只神兽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倒也不用担心有什么近距离的危险。
“他们距离咱们有五十公里的样子,而且也一直朝前行进着,咱们现在沿着直线走的话,还能碰到两块空地,暂时就先直接着行走吧!”齐勇对着大家说道,“这段时间咱们可能不会休息了,大家要提高警惕,而且最好保证自己的精神一直处于最佳状态。”
“是!”军团里的人大声地应道。
大家一直前进着,而且旁边那个星月的的队伍也一直保持在五十米的距离,没有往这儿偏离一点儿。
大家继续前进了一百公里的,前面的路异常地艰难地来,这边竟然全是淤泥,一走一陷的虽然不算太深,但是对于不能飞的神来说,那简直是倒霉透顶的路。
齐勇让大家停留在了原地,没有继续往前走,因为这一段泥路的距离有两公里,如果就这样继续前进的话,很容易被星月那个家伙带人包围的。
“现在怎么办?以静止动?”罗雪好奇地问道。
“你知道还问,当然得先看看星月他们的动向了。”孟凡悄悄地说道,“听说星月他们也在淤泥的旁边停了下来。”
“那他们是不是也在观察咱们这边的行动呢?”罗雪小声地问道。
“应该是的,不过,他们派来的那只妖兽被副军团人带人给弄死了。”孟凡小声地回答着,然后看着四周的人说道。
“他们的势力好厉害啊!”罗雪砸了砸嘴说道。
孟凡笑了笑,然后开口说道,“雪儿,你还以为别人跟你一样没有成神啊!”
“反正我知道你跟我一样啊。”罗雪贼笑了一下。
“雪儿,你说如果咱们有一天出不去了,怎么办?”孟凡认真地的开口说道。
“凉办啦,反正只有这一条命,如果老天要收就让他收去好了。”罗雪无所谓地说道。
“雪儿,那我呢?你不管别人总不能不管我吧?”孟凡闷闷地说道。
罗雪看了看孟凡,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乖乖宝贝,我会带你一起走的。”
“雪儿,别尽想一些丧气的事情,咱们的命没有那么容易丢掉的。”孟凡笑着说道。
“凡,看不出现在的形势来吗?如果咱们想出去的话,至少得少一层皮。”罗雪笑了笑开口说道。
这时齐勇走了过来,“我想跟你们借点儿东西。”
“说吧,什么东西?”
“魔兽,你们两个不是有一群魔兽吗,我想借上十来只帮我们挡挡星月他们,然后我们冲到中间的路上走。”齐勇看着罗雪和孟凡说道。
“那算什么啊?咱们出发吧,我让那群魔兽断后。”罗雪笑着说道。
然后一群人便出发了,而一大群的魔兽在后面跟随着,虽然他们原来是魔兽,但是他们现在可是很乖乖听话的。
这一次,罗雪他们的队伍出发的早了,所以那个星月被远远地抛在了后面,而且走到淤泥最中间的那段路时,有一个独木桥,齐勇他们过去以后,直接把桥轰掉了,然后还在那边直接用了一个符,把那一截路炸成了一个深坑,如果星月他们想过去的话,肯定得绕了。
齐勇还是很谨慎的人,他指挥大家做了这件事情以后,便马上催着大家出发了,就这样一路上日夜兼程,他们走了将近十天的路大家才到达的门口,星月他们那一群家伙还没有来。
齐勇指挥着大家撑起防御罩,然后又让罗雪他们弄上了生机大阵。
“还有一个月才会开门,咱们难道一直窝在这儿吗?”罗雪看着齐勇问道。
“现在只能这么办了,如果让星月那个家伙占住了这个门,那咱们就只能在剩下的十万里当妖兽了。”齐勇认真地说道,“不过,咱们肯定还得跟星月他们干几仗,我的目的就是留他在这儿当妖兽,反正他喜欢当妖兽的头子。”
“我在想,咱们的这两个防御阵不一定能防得住他们。”罗雪皱着眉头说道。
“这是个问题,不过也不算是什么大问题,只要咱们能撑上一个半月,咱们就能过关了。游戏就是这么简单。”齐勇笑了笑。
罗雪已经从他做的事情里看出来,这个家伙很黑,而且不是一般的黑。虽然那会在那淤泥那儿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动作,但是罗雪可以肯定这个家伙绝对留了什么后手,至于是什么后手,那就不知道了。
为了迷惑敌人,齐勇又拜托罗雪和孟凡他们在外面又连着弄了十几个生机大阵,这样的话,起码他们想破开,也得浪费一段时日。
子青这一段时间一直躲着罗雪和孟凡,也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原因,不过罗晓玉和小魔倒是成天追着他,除了萱萱,萱萱这段时间经常跟军团里面一个唯一的女性成天玩在一起,那个女孩好像叫兰霄,反正是个挺漂亮的女人。
罗雪和孟凡其实早就有点儿不明白,军团里面那个漂亮的女人貌似是齐勇家里的家臣,而且好像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为什么他就不喜欢那个女人,偏偏喜欢上现在只是一个小仙的萱萱呢?
不过,这个问题他们两个都没有问,如果萱萱乐意的话,这件事情由她自己问就是了,这些事情做为师傅师伯的还是最好不要插手了。
罗雪他们停留了两天以后,星月他们那一队人才赶了过来,他们都特别地狼狈,对于神来说衣服上脏点儿没有问题,一个弹尘术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如果衣服上破了点儿也没有什么问题,一个恢复术就能把衣服弄好,可是这些人的衣服竟然全是破洞,看起来应该是那种无法恢复的破洞。
“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罗雪看着齐勇问道。
齐勇耸了耸肩膀,“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我就对他们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