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范、左懋第等人和冯铨都是大明朝的官员,那有不认识的道理,只不过一方自诩清流,另一方是阉党成员,双方都看不惯对方而已。
看到陈洪范恭恭敬敬地向多尔衮行礼后,冯铨虽然惊讶,但也没放在心上,他出使辽东时,南直隶的战报已经传入京师,这会南都都已经落在靖北军手里了,他哪里还会在意几个伪朝余孽
“混账,尔等窃国之贼,居然敢在我大清摄政王前如此无礼,尔不怕死吗?”
“冯铨,你莫要以为抱上了李逆大腿,就可以胡作非为,我南都监国殿下已经和大清缔结盟约,南北夹击之势已成,尔若幡然悔悟,尚可保存性命,若不然,王师北伐之日,便是尔等死期。”
崇政殿内的满洲官员和伪明使臣陈洪范等人皆是破口大骂,这明使当真不知死活,小李贼是兵强马壮,可没有江南财赋支持,如何有足够的钱粮两线作战?身处绝境而不自知,真是死有余辜。
“什么……南北夹击,陈洪范你莫不是失心疯了,我朝廷王师在月前已经突破长江天险,赵国公已经在南都城高坐了,尔还在这里扯什么南北夹击,你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冯铨被陈洪范和殿内的满洲王公大臣逗乐了,鄙夷地看了陈洪范一眼,言之凿凿地将南都城已经易手的消息在满洲王宫崇政殿上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
“……!”
多尔衮懵住了、殿内的满洲王公大臣也懵住了,这会他们的心情如同过山车一样,从高处陡然落到了最低谷,一个个抬眼看向伪明使臣,这叫什么事,你们来和咱们约兵,结果使者刚刚抵达,却有人说你们的老巢被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