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善水还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僵硬的转头看向苏影两人，两人无言转头，目光看向窗外。
“对不起对不起…”张善水疯了似的连连躬身：“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来借下纸抽*@%…”
他脑袋已经木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没关系。”清脆的声音宛若黄鹂，面前的黑长直美女恬静的笑了笑，抽出一张纸取下衣服上的口香糖丢到垃圾桶，然后将纸抽递给了张善水：“给。”
柔顺的黑发，清澈的眸子，漂亮的面孔，干净的笑容。
张善水一阵目眩神迷，大脑恍惚，他感觉自己恋爱了。
回到座位上，张善水郑重的看着面前的两人：“我恋爱了。”
苏影仰头望天，一条胳膊搭在洛九千肩膀：“啊~我的恋人是这个国家~”
张善水：“……”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苏影调侃：“别忘了，你还没要到她联系方式呢。”
张善水目光坚定：“哪怕是下跪，我也一定要留下她的联系方式。”
“既然你已经亮明了舔狗的身份…”苏影伸手从腰后掏出一把血珀版警用92手枪，咔咔上膛：“杀警犬应该不算袭警吧？”
张善水：“……”
“你从哪弄来的玩具枪？”作为一个警察，张善水敏锐注意到了血珀手枪的质感不对劲：“等下，我瞅瞅。”
苏影一甩手，手枪眨眼间就消失了。
“手枪？什么手枪？”
张善水：“……”
“不是…”张善水捏着下巴打量起苏影：“老早以前我就注意到你不太对劲，你那力气就离谱…”
“哦…”苏影哦了一声，耸耸肩：“你姑且可以把我当成一个超能力者。”
“超能力者？”张善水瞪大双眼，左右张望一眼，然后凑过身，压低了声音：“真的假的？”
“真的。”
张善水看先洛九千，洛九千点点头。
张善水恍惚了，感觉世界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想了想，他看向苏影：“你能展示一下吗？”
苏影两手拢住，两手之间出现了一个血珀珠子，下一秒，珠子飞速形变成了一把小匕首。
匕首在手掌上灵活的翻了两圈，苏影一翻手，匕首消失不见。
张善水惊叹了一会，然后郑重的看向苏影：“我会保守好这个秘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