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白养着4千多人一个月要花多少钱啊?”贾磊说。
“西德的月平均工资是1411马克,东德的月平均工资是西德工人的42%,大概在592马克!我们工厂的工人薪水是每月600马克,四千人的薪水每月就要240万马克。我按照托管局的资料算过每个月光薪水你就要支付260万马克,再加上水电费和其他费用每月大概要支出300万马克。”诺万说。
“你算这个干什么?”贾磊已经被吓傻了,茫然的问。
“这是我作为您的私人助理应该做的事,因为你没有吩咐其他人去计算过工资开支,为了避免您到时候突然要这个数据却找不到,我把许多相关数据提前整理出来了。”诺万说,他有着德国人的一贯严谨。
“一个月的工资就要260万马克!艹!怪不得这么多工厂企业还有地皮托管局250万马克就卖了,感情这点钱连工人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付!果然便宜没好货!”贾磊说。
事实上经过马克汇率冲击依然盈利的企业托管局一家都没卖,全都以部分私有化的形式保留下来了,被卖出去的企业全都是有这样那样的不足,至少经过计算是亏损的。
“一个月三百万马克我可拖不起,既然现在不能卖企业了,我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不就是扭亏为盈吗?我就不信我有金手指还救不活两家企业了。”贾磊被『逼』到绝路上反而激发了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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轴承厂的情况贾磊已经了解过了,而且鉴于新专利的给力程度,贾磊现在可以暂时把zc轴承厂放到一边,他现在要做的是去考察那两家农场。
“农场离市区大概有两小时的路程,我建议你们应该先去研究所了解一下情况。”汉斯秘书说,他这两天因为rohwedder局长被枪杀的事情绪不好,就像托管局请了假。
托管局也考虑到他的心情给他批了一个月的带薪假期和一个疗程的心里治疗,从这里贾磊就能看出欧盟国家的高福利政策了。
“汉斯秘书你为什么会费这么大力气来帮我们呢?”贾磊问。
“事实上你会接手这家研究所完全是我的原因,我爷爷的家族就住在研究所下属的其中一个农场附近的小镇上,我的叔叔伯伯还有其他亲戚都在甘蓝农场里工作。我想给他们找个好点的新老板,至少是会给遣散费的老板!”汉斯秘书说。
“可我记得你是西德人?”贾磊问。
“是的,我是西德人!我从小就出生在西德可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