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案,刘浮生似乎就想好了一切,他会顶不住吗?
不过,白若初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点头:“我需要打电话确认一下,你等我消息。”
大约十分钟后,白若初去而复返,递给刘浮生一个电话号码说:“你不用管他是谁,有什么想问的事情,尽管问他,能做的,他一定帮你做。”
“不会给你添麻烦吧?”刘浮生问。
白若初微微一笑:“其实我本身,就是个麻烦。”
……
现在的白若初,确实是个麻烦。
一旦她的身份被曝光,瞬间就会掀起惊涛骇浪。
所以,她一直都很谨慎,深居简出,上班也只在档案室,正如刘浮生所说,她眼中的寒冰,就是她自我保护的面具,冰冷之下,也有一颗柔软的心。
她能把这个电话给刘浮生,已经是极限了,换成旁人,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动用家里原本的关系。
现在刘浮生,也只能找她帮忙,因为,原本在他计划中,招惹罗豪的时间,还要往后推一推,绝对不是今天。
……
晚上,案情汇总会议照例进行。
所有人脸上,都没有了之前的兴奋。
虽然十五年前“一二九公厕杀人案”的重大嫌疑人已经锁定,眼看着翻案在即,可在寻找工作上,却遇到了巨大的麻烦。
“当年那片棚户区的规模很大,后来棚户区改造的过程中,有人选择了置换购买改造后的房子,也有很大一部分人,选择将房子出售,当地派出所的户籍记录十分混乱,目前还并没有查到徐波的去向。”葛尽忠说。
王广生点头说:“我去了房产局,他们那里的档案更乱!并且在房屋置换购买的时候,许多人都趁机更改了房主的姓名……这些房主之中,并没有徐波。”
赵艳秋说:“徐波原本的单位我也去过了,这家单位在五年多以前,因为体制改革,大部分工人下岗自谋出路,徐波就是其中之一。据厂里的老人说,当年上班的时候,徐波就经常旷工,与一些狐朋狗友厮混,厂里几乎没人愿意理他。买断工龄下岗后,也没人知道他去哪了。”
办公室里,众人议论纷纷,改革,开放,重大战略调整,甩包袱,扔担子,住房由分配改为商业化……
那是一个混乱的时代,有人在浑水摸鱼,也有人趁乱消失。
从始至终,刘浮生都没怎么说话,因为他早就知道这个情况,只不过有些话他不能说,最好是让别人替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