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业收入计算,但按人类概率学计算过几率不高于3.36%”
出于某种考虑直是滔滔不绝,不厌其烦地一一罗列出各项精确数据。他当然明白吴小雨基本上无法理解这些数字的意义,但上万年紧张生存的经历,精确计算推演能够控制的细节,这个习惯早已扎根于精神波动深处,并逐渐演变成一种本能。
何况吴小雨是否能理解,这一点尚在其次,最主要的是,这种解说的本身就代表了一种态度,一种能让吴小雨安心干活的态度。
寄生体已经达到可以开始比较正常初步使用的标准,在不影响控制的前提下,进行交流与沟通,将会产生比较积极的效果。
不管是否愿意,很长一段时间内不得不生存于地球,可以预见的遥远未来(数百年,远一般人类寿命),也同样不管他是否满意,能够使用的寄生体,只有吴小雨这么一只。
既然不得不长时间同存共处,那么抓住绝对主导,绝对控制当然是正理,但也必须给予寄生体希望,给予看得到的报酬。
如果仅仅是一味打压,采用简单粗暴残酷控制这些方式,宇宙间的历史,甚至就连地球单薄的历史都已表明,这只能制造出唯唯诺诺的奴隶。
如果情况允许,那么制造成奴隶也未尝不可更符合他的习惯不是塞尔联盟体原生文明保护协会的会员。
但目前情形很明显要的不仅是奴隶,不仅仅需要绝对服从,某些方面的事务,他还需要吴小雨自主参与完成。
岁月苍茫,无论凶残,是暴虐,还是其他的可怕本质,早已经不能用“丰富”来简单形容的经历经验,造就出短暂生命的地球人类永无法企及的处事智慧。
这种生与死之间凝结而来的智慧,越善恶,只为生存。
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吴小雨摆脱了成为奴隶的命运,某种意义上,他被位为有所保留的部下。
这大约正是地球人类所谓的时也,运也,命也。
虽然是出于无奈,但这份认可仍非比寻常,在以前,每一份成为同的部下资格,都凝聚着多少亡命之徒的鲜血。一旦取得,那么花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成为无数人的统帅,高高在上的地位,排山倒海的权利。
当然,同时也会聚焦无数嫉恨的目光,数不清的刺杀,诋毁,明争暗斗,以及来自联盟体的亲密关怀断上升的通缉等级。
不过,这些一不留神就会导致纷身碎骨,坠入万丈深渊的东西,跟目前的吴小雨还远远搭不上边,他现在还只需要继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