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富贵已极,何必用我再锦上添花了。孩儿此去便是为了自己!”
文彦博闻言笑道:“好,好,好!不过你不是为了自己,也要当起我们文家的荣辱来。”
……
至于吴充府内,蔡延庆也是汗流浃背。
吴充道:“本来蔡漕帅的事,不是吴某可以多嘴的,但谈及了吾婿,我便斗胆说上一两句。”
蔡延庆道:“还请枢相指教!”
吴充道:“两权相制,必会相斗,吾婿身为经略安抚使,少了都总管之职,那么唯有行政之权,却弱了军事上干预之权。”
“若蔡兄过去以转运使与吾婿争军需供给之权,吾婿受蔡兄所制,又少了统兵之权,那么无疑胜算极小,必然为蔡兄所制退出此事,那么日后经略河州之权,无疑落到了高遵裕的手中。他便以兵马都总管的身份统帅熙河全局的兵马。”
“但这高遵裕的为人,不知蔡兄又清楚几分呢?”
经过吴充这么一说,蔡延庆勐地惊醒言道:“枢相,其实官家,王相公派下官往西北,最要紧还是能打赢这一战。”
“正所谓家和万事兴,好比婆媳之间都是一定会斗,但只要夫君能成事,子弟能出息又有什么干系。”
“此事还请枢相放心,蔡某必极力配合章经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