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你的东西拿回去,卢某是无福消受的。”
“贴司…”
“你这般作甚?若真有心帮你家三郎,我给你指一条明道。苦主是谁?你去他那想法子。”
章实问道:“贴司的意思,是赵押司?”
卢贴司立即道:“我可没这么说,是你章大郎自己猜得。”
说话之间,外头来了一个公人道:“贴司,令君与学正有请!”
卢贴司道:“好。”
说着卢贴司就要锁门道:“你们二人还在干嘛?”
“贴司,我们等你回来。”
“不必了。”卢贴司丝毫没好脸色给。
卢贴司冷笑走向县衙二堂心道,得罪了衙门里的押司,还想有出路,还想考县学,门都没有。
当卢贴司走进二堂时,但见县令正拿冷眼看着他。
卢贴司不由从上到下打了个寒颤。
县令冷冷地道:“卢贴司,你近来可好啊!”
卢贴司一听立即双腿发软,噗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
寒风萧瑟,此刻章实,徐都头在县衙街前的十字街上乱走。
章实边走边抹眼泪,自己实在无颜回去面对自己这个三弟啊,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这大哥没用啊。
“章大官人……大官人……”
寒风里传来一个凄厉的声音。
章实没想到是叫什么,以往自家没被赵押司逼得落魄前,倒是很多人叫自己大官人。如今章家不比当初,大家就都叫他章大郎,大伯了。
“贤弟,这不是卢贴司吗?”徐都头朝后一指。
章实朝后一看,果真是卢贴司,但又有些不一样,但见他两个脸颊已是高高肿起。
“卢贴司,你怎么变得这个样子?”章实吃了一惊。
卢贴司张大了嘴巴伸手朝里一指,章实着实吃了一惊,卢贴司整张嘴里只有稀稀松松的几个牙齿。
方才看见还不是这样的,怎么这一转头变成了这样。
“章大官人,求你高抬贵手,饶了我这条狗命吧!”卢贴司噗通一声跪下,异常凄惨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