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央正猜测那沙河与试刀堂的猫腻,就见到大门外呼哧呼哧的走进九个彪形大汉。 裸着上半身,肌肉鼓鼓如岩石,下腰缠着红色腰带,宽腿裤子,手里各捧着一个分量不浅的石碑。 等走到红毯中央,九人扎马运气,轻轻放下分量极重的石碑,矗立在地上,正面对着项央,围成一个弧形,显然是专门带来给他看的。 见到这石碑,项央心内一动,他的目力过人,心思灵敏,看清上面是一些桩法,心法,以及行刀运劲的法门,图文并茂,猜到应该就是得自神刀门的武学。 “这就是我们从那石壁山上专门请人描刻下的武学,小项,你刀道过人,武学造诣也早已经有宗师风范,不知可能看出内中的玄机?” 万天成玩味的看着项央,两手手指轻轻敲击大椅扶手,目中满是考究,虽然早从木刀之上窥测项央如今的修为非吴下阿蒙,但还是想要亲眼得见一番。 这九个石碑均是从岩壁上一丝不差的临摹下来,尺寸放小,但比例相同。 他手下第一刀客任修花费一天一夜方才完全解析,得出二十七门迥然的刀经武学。 每一门都极为不俗,作为初学武功之人的奠基之法绰绰有余,他倒想看看项央能有何惊人表现。 其余人等也都是极为好奇的看着项央,万天成如此看重他,必然有独到之处,尤其是任修,眼中炯炯,满是争强好胜之念。 他无门无派,由散修而入刀道,多年风雨,有过奇遇,有过生死,才有今日之修为,他自问在刀法上少有匹敌者,直到看到那柄木刀。 常人只看出木刀内蕴藏的无匹刀气与刀意,这已经算是一流强者的眼界。 然而这也是浅薄之念,他苦修刀法,磨砺刀势刀意,由浅入深,窥测出木刀上真正的隐秘之处。 木刀上仿佛一个武学宝录,纹理形体之间,实则就是多门不同刀法的组合,是十门,还是二十门,又或者更多,以他的修为仍看不出,因为变化太多,已经不是他能完全看透的,这才是他惊讶的地方。 对方才多少岁,通晓,不,精通如此之多凌厉精妙的刀法,这又该是多么强大的天资? 项央点点头,收慑精神,专注朝着第一门描刻桩功的石碑看去,一目之间,上面的人形变化,气血搬运的精妙晦涩之处,无不豁然而解。 往下看,另两副石碑上的桩功同样被他一眼窥破,三者在脑海里仿佛化作数不清的光晕蓝点,渐渐融粹,形成一门新的桩法。 这桩法也不是别的,正是他曾从无字天书中得到的大马金刀桩。 “原来如此,桩功可分,可合,分则为基础中的基础,合则为神刀门第一桩法大马金刀桩。 开创这武学的必然不是一个人,而是多个宗师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