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央见到厉海花里胡哨的入场方式引起不少人的喝彩,毫不动容,一步一跨,一跨两丈,没几步也来到松柏台中央。 “项少镖头,厉某人向你约战,不为名,不为利,只为了向薛姑娘证明,我才是能配得上她的人,所以今日之战,厉某不会留手,你小心了。” 厉海银衣闪闪,负手而立,配合自身的气势,自有一派高手风范。 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直不曾离开过项央,透着一脸坚决,然而更深处则积蓄着磅礴的杀意,不错,是杀意,而不是战意。 打从一开始,厉海就下定决心将项昭斩杀与松柏石台之上,有父亲在他身后,神锋盟八大金刚数十好手在场,他无所畏惧。 项央唇角翘起,微微一笑,配合项昭清俊的五官,内中的气质,恰如春风拂面,满园花香,场外一些跟随长辈来此观战的年轻女孩子有种窒息之感,粉腮通红,眸若秋波,不过也不乏异类。 “天啊,项昭不愧是岭南五大美男子之一,我觉得我已经爱上他了,不行,等这一战过后,老娘就霸王硬上弓,直接生米做成熟饭,薛家的小丫头哪有本美人这番风情?” 说话的这位大姐芳龄三十,眼赛铃铛,口若血盆,体态魁梧,四肢粗壮犹胜过男儿,唇边还有短细绒毛,身上一股馊了的味道,也不知何年何月前洗过一次澡。 呕,这大姐旁边一个年轻人闻着味道,看着这大姐的尊荣,耳边响起粗重的音量,一个没忍住直接吐了,稀里哗啦,边吐边想,项昭可真有女人缘,兄弟我祝福你。 年轻人的长辈见到这情况,脸色大变,朝着这威猛女人笑了笑,啪的一巴掌拍在自家侄子脑袋瓜子上,拱手羞恼道, “花大姐勿怪,我这侄子一路舟车劳顿,水土不服,今早就嚷嚷着病了,想不到如此失礼,实在惭愧,惭愧。” 在场观战诸人,除了一些知名大势力,这说话的女人也是一等一的强手,江湖匪号花大姐,精通采补之术。 过往赫赫有名的岭南侠少石舟平被她强行采补,真气损耗不算什么,关键是此人心理素质不行,认为受此大辱,难以苟活于世,竟成了百年来少有的投河自尽的知名少侠,此女人恐怖可见一斑。 “无妨,无妨,小伙子有些虚啊,咱们继续观战。” 场中,项央自不知道已经被一个女中“豪杰”给惦记上了,面对厉海的说辞微微点头,一双眸子越发明亮,刺人,缓缓开口道, “项某新近练就一门刀法,威力太强,可放不可收,还请厉兄弟小心。” 他这也是打了个预防针,事先开口说明自己的情况,厉海对他杀意如海,他又何曾没有反杀对方之心? “少镖头严重了,正所谓刀剑无眼,若是厉海死在少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