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高兴。 普通人不高兴,也许压抑一番,就过去了,但我不同,我不高兴,他势必要付出代价,不管是谁。” 项央的语气激烈,带着一股愤懑之气,让袁不屈摇头,颇为异样的说道, “好大的口气,按你的说法,就没人能压在你头上了?缺乏敬畏,没有束缚,你和那些魔头有什么不一样? 顺逆由你,爱恨随心,是个人都想如此,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 你如今身在神捕门,还是这种性格,就是在踩钢丝,早晚会吃亏的。” 袁不屈竟然语气软化,眼神出奇的温和,看着项央,就像看到了一个亲近的晚辈。 “好了,这些是我的事,在这里,你不会只想和我说这些吧?” 项央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世上人千万种,有圣母者,大公无私,舍己为人,品性值得钦佩,有黑暗者,不择手段,利益当先,让人畏惧。 他不是圣母,没有那种大无畏的圣母之心,也不是心思黑暗的魔头,杀人无算,喜怒无常。 他充其量是个希望能按照自己心意生活的普通人,改变也许会有,但那只能是自己主动,而不是他人强加导致。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不卖关子,何庆此人早就和平昌伯有所关联,这么多年,他们小南山人马众多,发展迅速,岂是一个马贼能拉扯的起来的? 原本此人是我故意卖给小连云寨的一个破绽,你把这个破绽给消除了,就顶上吧。” 袁不屈脸色一凝,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淡金色,有玉蟒纹理,上面是南宁伯二字。 “这是南宁伯府的令牌,非心腹嫡系不可得,项藉这个身份,今后就是南宁伯府的一员,接令吧。” 袁不屈随手一掷,便如风雷而出,不是任何暗器手法,但射出的金令却比任何暗器都来的有威胁。 项央探手而出,以神照经与斗转星移两门功夫为根基,施展巧劲才将将接下,可见这袁不屈的武功之高。 “南宁伯?如果我所料不错,这是风烈的爵位,他是延熹郡的中郎将,掌管一郡军权,乃是一地巨头,中郎将的身份可比南宁伯响亮多了。 平昌伯虽然也是勋贵,但与如日中天的风烈相比,无论是势力还是名头,都是小有不如。 唯一不同的是,平昌伯位乃是开国贵族,世袭罔替,南宁伯虽然是二等伯,却只风烈一代,这大概就是勋贵与实权派的本质区别。” 项央心内闪烁诸多念头,接了此令,对他而言好处大过坏处,多个靠山,还是一地军权巨头,怎么都可说是靠上大树了。 “好功夫,接的下金令,那有资格入府,今后你日常还是神捕门的捕快,只有我知道你的身份,要你做的事不会多,你大可安心。 不过这次我要你带一件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