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右手探出,轻轻一搂,抄在手里,仰头干了一口。 见到项央如此轻松的接下酒壶,张广顺的眼里露出一丝忌惮。 他以寒心诀真气藏于酒壶中,但凡项央功力稍差,都会直接被寒气入体,现在对方不声不响之间化解寒气,功力比之前那美妇还要高明得多。 剩下那田姓中年眉头紧锁,看着项央的动作,很快叹息一声,无奈的朝着张广顺拱拱手,示意臣服。 原本他是不打算加入小连云寨的,以他估算,若是项央和他一般想法,两人联手杀出重围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现在项央入了伙,单凭他一己之力,根本不是张广顺等人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也只能暂时屈服。 “哈哈,好,这次出来虽然没干上一票,劫些财货,但收揽这许多高手,大哥若是知道,一定很高兴。 黑寡妇,行了,也别藏着掖着了,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全部拿出来,咱们兄弟吃喝完立马上山。” 张广顺见到最看重得两人屈服,哈哈大笑一声,冲着柜台边的黑寡妇说道,完了还特意将项央和田姓中年叫到他那一桌,了解一番两人的情况。 桌上,项央话不多,只说自己叫项藉,之前一直在山上和师傅学艺,半个月前武功小有成就,这才下山,一直游荡在清江府内。 这次虽然是被胁迫加入小连云寨,但也是希望能闯出一番事业。 项央也是有点不要碧莲,借着和人家同姓氏,直接给自己起了个西楚霸王的名字,也算是借着这个机会缅怀一下偶像。 那田姓中年名叫田凯,是河东人,得罪了一个官宦子弟,混不下去,这才来清江府讨生活。 “原来也是被那群官老爷祸害过的,那你来我小连云寨不是正好?” 听过两人来历,张广顺没有不信,但也没有全信,笑着拍着田凯的肩膀说道。 官逼民反,这是自古就有的先例,他被河东的官给逼迫,来清江府落草乃是上天的安排。 田凯却是嘴角苦涩,看着始终一脸淡然的项央,也不知道对方知不知道自己一落草,意味着什么。 人到中年,他混了这么久,比一般人更有智慧,经验,知道泥足深陷这句话代表的意思。 眼下这帮小连云寨的人自持有背景,横行一地,正大光明的在各处掳掠,可说得上丧心病狂。 但若是背后之人角逐完毕,胜负已分,他们这些人也不过是随手可抛的弃子,以后也会背负盗匪的名声四处躲藏,除非有贵人相助,不然永无翻身之日。 也正因为了解这么许多,他有一身武力,也没有选择与河东府那里的官宦子弟鱼死网破,而是来到清江府,打算重新开始。 只是千算万算,怎么都算不到会在一个小酒馆内遇到小连云寨的人,还被挟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