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番经历。 “好,今晚我就陪小央哥不醉不归” 傅大春眼里也有些伤感,这次项央回来没呆上几天,下次回来又不知是什么时候,不过他会一直照看项央老宅的。 另一边,袁斌派人到猛虎武馆寻找孙涛,却是人去楼空,到孙涛家中,才发现此人早就将金银细软打包,只剩空宅一座。 “毫无所获?怎么可能?这人难道插了翅膀飞了不成?还是说我们有内奸,提前将消息走漏?” 一间暖如仲夏的房间内,袁斌长发披散,双眸阴鸷,一把扫落身前桌上的物品,笔墨撒了一地,愤怒之余,也有些怀疑。 白衣中年脸色依旧,不过双目也带着探究与奇怪,最后方才开口道, “也许,是此人怕赵德汉身后之人再找到他,所以提前隐遁,是我大意了,小瞧了此人。 不过我们也不是毫无线索,项央和孙涛一定有别样的联系,只要从项央处着手,找到孙涛也不是不可能。” 他也有些懊悔,当日只见到赵德汉死去,便以为大势已定,从没想过孙涛会抛弃所有,隐遁他处,再也找不到人,这是他的过失。 而以他们现在的人手与眼线来看,孙涛要么还留在黑山上,要么已经借助黑山离开安远,至于到底在哪,实属大海捞针。 “项央?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我不问过程,只看结果,如果找不到孙涛,就从项央着手。 正好,我也想知道他到底凭什么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武功进境至此,还是在这个年纪开始练气。 传奇高手会看上他?我还真就不信。” 袁斌说到这,眼里闪烁一丝嫉妒和迫切的灼热,他与项央,就像两个极端。 他自出生起便是大周勋贵一员,被家人百般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说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也毫不为过。 可惜的是,纵有百般资源,他的身体却是天生缺憾,无法练气习武,直到如今也只是常人。 项央与他恰恰相反,出身黔首,家境寒微,要什么没什么,不能说三餐不继,也只是粗茶淡饭,根本和他没得比。 但就是这样的出身,项央在项大牛死后的短短时间内,一路高歌猛进,武功激增,一日三变,现在已然成了高手。 哪怕他手下的这中年,也不敢言胜,这样的变化,他焉能不嫉妒?甚至觊觎项央的造化。 “这,世子,武功是一蹴而就,还是勤恳修持,是决然不同的。 属下看过此人出手,招式之间娴熟,内功浑厚精纯,至少也有七八年的火候。 很可能是他年幼之时有奇遇,被某位高人收为弟子,之时一直不曾显露。 直到他父亲项大牛出事,这才显露形迹,真要是对他不利,很可能得罪他身后的那个强者。” 白衣中年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