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央这边惊人的进境暂且不谈,鲁达这边带着罗七、苦和尚五人,在悦来客栈又多开了五间单人房,大家安心的入住。 苦和尚和元宝是出家人,出了白玉寺后身无长物,本来是以天为被地为席的,不过鲁达和苦和尚早就有言在先,因此一应食宿花费都由他负责。 至于杜远晦,铁骨门财雄势大,自有营生,自然不在乎这点小钱。 彭宣房间内,铺就松软被褥的床上,鲁达双手抵住盘膝闭目的彭宣的背部,运转内力助他疗伤,房间静悄悄的,只有呼吸声传出。 罗七则坐在房间圆桌边的木凳上,换了身干净的白衣,英俊的脸孔更显魅力。 良久,鲁达撤回双掌,缓缓收功,彭宣的脸上满是汗水,不过气色红润许多,显然在鲁达的帮助下,伤势大有好转。 “鲁老大,你先帮罗七运功,又接着帮我疗伤,属下实在感激不尽。” 彭宣的嘴唇微微干裂,嘶哑着声音道,助人疗伤,是损耗自己内力的行为,鲁达已经给他们疗伤的丹药,又如此不辞辛劳的帮他们,一般的上司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说什么傻话,大家都是兄弟,这次是我决策失误,才导致你们差点没命,我所做的都是应该的。” 鲁达起身下床,走到罗七身边坐下,倒了杯清水咕噜噜喝个干净,眼里的疲惫稍稍缓解,看着罗七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奇道, “罗七,有什么心事吗?不如说出来,让我和彭宣听听看,说不定能为你解惑。” 罗七看了眼鲁达,他和彭宣也都不是外人,微微犹豫,最后开口道, “是,鲁老大,我有疑惑。今日黑山上,宋祖武被元宝小和尚打倒后,你本可以封了他的经脉穴道,让他想死都死不成,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没有这么做,最后反而让他自己了断。 而且我跟了你鲁老大这么长的时间,是真的为他惋惜、可惜,还是做戏,我也都看的出。” 这话出口,彭宣的脸色瞬间变化,惊讶中带着不解,当然,他跟着鲁达的时间不比罗七少多少,自然也看得出些许蹊跷,不过不该这般明问啊,这不是怀疑鲁老大别有用心吗? 鲁达听着罗七的疑问,看着彭宣脸色的变化,始终保持微笑的表情,放下手里的褐色茶杯,点头赞道, “小七你的观察果然敏锐,看的很清楚,猜的也很准,不错,我的确是有意放任宋祖武,因为我看过他的卷宗,知道他的性格,宁肯自戕,也绝不受辱。 这一点其实杜远晦也知道,他和宋祖武同门学艺,相交多年,比我更了解此人,但他同样没有动手封住宋祖武的经脉穴道,防止他自杀。” 鲁达的话让罗七的彭宣瞪大了眼睛,两人完全不能理解,无论是鲁达,还是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