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央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情,自从项大牛过世,傅大春可没少帮他的忙,如守灵时接待客人,除了吴大妈刘先生等长辈,就属傅大春最用心,这个朋友不白交。 提起雁翎刀,项央双足发力,出了屋子直奔大门,将横木取下,打开大门,眼中便映出一个双眸狡黠,身材瘦弱的青衣少年。 傅大春左手捧着一个用黑布蒙着的红色托盘,右手提着一个三层柳木纹理餐盒,看到项央的身影,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抬了抬左臂,晃悠一下道, “小央哥,看看我把什么给你带来了?” 项央哈哈一笑,抬手轻锤了下傅大春的胸口,“早就告诉你叫我项大哥,什么小央哥,听起来跟个弱不禁风的小娘一样,再有下次直接把你的猴头扭下来。” 傅大春人虽然长得瘦弱,但聪明伶俐,喜欢爬树掏鸟窝,被项央戏称猴子,两人之间经常为称呼之事开玩笑,属于朋友之间的一种友谊交流。 “知道了知道了,项大哥,不,项大爷,你先让我进去把东西放下再说,我可不像你,从小练武,手里的这两样东西差点没把小爷的胳膊压断。” 傅大春脸上纠结成一团,没好气道,项央连忙接过红木托盘,侧身让傅大春进门,自己把门关好,引着他往自己屋里进。 一个十几平米的小屋,北面的土炕上被褥叠的整整齐齐,西侧有一个方桌和两个圆凳,桌上有一个破了一小块的茶壶和几个茶杯,一般装的都是烧好的清水。 项央招呼傅大春坐下,刚要给他倒水,就见到傅大春把餐盒提到桌上,盖子一掀,露出里面外焦里嫩,烤的通红的烧鸡。 烧鸡底盘还有不少汁液,放着葱蒜之类的作料,闻起来香喷喷的,再往下两层,还有两大碗白米饭和一叠卤豆腐,让闻着味道看着佳肴的项央不自禁咽了下唾沫,肚子更是不争气的咚咚打鼓。 傅大春劈啪一声,将餐盒最底下的两副竹筷倒插在桌上比划一下,分了一副给项央,“就知道你没吃,快点吧,这可是我家老爷子亲自下厨给你做的,乐去吧你。” 傅家烧鸡,是傅家酒馆最赚钱的营生,也是傅家的招牌,以老汤辅助制作,吃起来肉鲜味美,肥而不腻,里面还放置一些开胃健脾的草药,可以说属于药膳之列。 项央心里感动,不过没有惺惺作态的推而不受,而是先撕下烧鸡最肥美的鸡翅放到傅大春的碗中,方才点头动筷,就着白米饭美美的享受美味,傅大春也不甘落后,吧唧吧唧的开动起来。 一边吃着饭,傅大春一边说道,“小央,不,项大哥,这腰牌和官服是昨晚我到府衙找王捕头帮你领回来的,一会儿你试一下合不合身,如果不合身再找王捕头换一身。 还有,项大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