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是鬼神住在人心多年,不是一下说忘就能忘记的,多少还是有点紧张,张柱子抬头匆匆瞥一眼神像头部,马上低下头。
“福天瘟神大帝,放肆,好大的神名,神威。”晋安重重冷哼。
见晋安当着神像渎神,张柱子面色一变,悄悄拽下晋安道袍没有说话,提醒晋安小心被神明瘟神听到。
自古以来,人们对瘟神二字的忌惮,是刻在骨子里的,把瘟神与一切不好灾难联想一起。
晋安声音冷冽的如实说道:“这神像已经被人毁掉,已经死了,没必要顾忌一个已死的路边野神。”
“毁,毁了?”张柱子惊愕。
晋安冷哼:“一个路边野神也敢给自己取这么大神名,小头戴大帽,遭来横祸是早晚的事。”
“不用管它了,你说的砌墙在哪里?”
张柱子举起一只不知什么拿在手里的金属灯座,用插蜡烛的头尖那端去砸神台。
咚!
咚!
不断重重凿击。
不过张柱子这种拆墙方法太费时费力了,晋安让张柱子退一边,他脚尖一点踢地上石子,砰,直接在神台洞穿出一个孔洞。
他连连踢出石子,神台遍布孔洞,形成圆形,最后脚掌一踢,砰,尘土飞扬,神台成功开出一个圆形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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