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皇子谋权造反,刑察司无权审判皇室宗亲,最后被御史台扫尾抢走功劳,大理寺再从中分走一杯羹,明明是我刑察司破的案子,罪证、犯人、证人证物全都是我刑察司冒着生命危险找到,可凭什么我刑察司打下的功劳,次次都被御史台、大理寺半路摘桃子?就因为我刑察司背后没有皇亲国戚当权贵靠山,就因为我刑察司背后没有天师府的高手如云当靠山,所以就活该他娘的低人三等吗!”
“晋安道长你说这是什么道理!”
晋安没有说话,一直平静倾听,晋安不说话老道士也没有说话,因为在五脏道观里是以晋安为主。
张指挥使见晋安没有接话,他脸上并没有出现尴尬表情,继续唉声叹气说道:“这次本官前来武州府,的确是得到圣上口谕专程前来,圣上感念晋安道长‘圣德昭彰玄功莫测’,但奈何江山社稷繁重,走不出皇宫,于是命本官效仿先人典故,三顾茅庐,再次隆重请晋安道长入京。圣上想请晋安道长入京,而本官年事已高,也有想在告老还乡之际,给刑察司找个后路,找个靠山的想法,不想看到刑察司就此凋敝下去,直至无人问津,成为名存实亡的三大法司之一,让那些与本官谋事了一辈子的下属、同僚们像受气皮球一样被人踢来踢去,只能给人背黑锅,指不定哪天就祸从天降,死得不明不白……”
张指挥使说到动情处,眼眶泛红,声音哽咽。
张指挥使起身朝晋安躬身行大礼,低头哽咽道:“还望晋安道长看在李百户的情面上,看在刑察司弟兄家中都有妻儿父母等着养老送终,不希望他们稀里糊涂当了别人替死鬼的份上,晋安道长能入京帮帮我刑察司弟兄们!晋安道长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叫那大理寺、御史台不要再拿刑察司弟兄背黑锅,死得不明不白,只要叫那大理寺、御史台不要再抢夺刑察司弟兄们拿命换来的功劳簿就足够了,刑察司只差一个武道人仙靠山,刑察司只差一个能在三大法司里的平起平坐的公平起点!”
看着眼前这位两鬓雪白,快到古稀之年的张指挥使,朝自己行如此大礼,晋安这次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扶对方,而是幽冷问一句:“张大人这次来武州府,李胖子事前知道吗?”
张指挥使依旧保持躬身行大礼姿势,答:“他并不知情。”
叩。
叩。
叩。
指关节轻扣木质座椅护手,发出沉闷声响,气氛压抑好似要凝固住了一样,终于,晋安开口说话了:“好,我原意相信张大人的话,我可以陪张大人入京。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