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致命伤对于他来说都无关痛痒,在他以伤换伤的不要命打法下,吃亏最大的还是那位严大人。
砰!
严大人一脚踹开压在他身上的土墙。
身上衣服破烂成布条状,他嫌这些破碎衣服碍事,一把撕掉衣服,露出一身雄壮刚健的肌肉与一件贴身软甲,那贴身软甲的心口位置多了两道很深的血痕爪印。
差点就被撕开软甲的防护,抓爆他心脏。
“我们练武之人一身血气阳刚如火炉,你们这些阴魂死尸连我的十步内都不敢近身,为什么你附身的这具凶尸不惧我的血气阳刚?”那位严大人低头看了眼差点被对方锋利指甲刺透的软甲心口位置,重新抬起头,眉头微拧的看向九峰老人。
九峰老人没有回答,他面无表情的把刺穿皮肉的尖锐断骨,没有痛觉的重重按回去,强行续接上被打断的左臂骨。
看到九峰老人这凶残模样,即便连见惯生死的严大人,都不自觉的眉头跳了跳。
对方是死人。
根本不怕疼痛和受伤。
但他不同。
他是活人。
有自己的顾忌。
论以伤换伤的拼命打法,在气势上就先低了别人一头。
严大人没有轻举妄动,他眯起两眼,看着九峰老人,他在故意拖延时间,背地里正在悄悄准备杀手锏,同时也是在为守山人和风水大师争取开坛做法的时间。
九峰老人强行续接好断臂后,并没有看一眼严大人,也没有看一眼正在忙碌的守山人和风水大师,他抬头看了眼夜色后,居然没有对严大人乘胜追击,而是很干脆的身影一转,直接离开。
这意外的一幕,把正严阵以待的严大人这边人都惊愕住。
他们原以为今晚会有场生死恶战。
今晚将要死很多人,最少要死一半的人。
结果谁能想到,明明是魔高一丈的凶尸,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严大人也学着九峰老人,抬头看了眼夜色,面色一沉说道:“西域昼长夜短,经过这么多折腾,过不了一个时辰,马上就要到黎明了,他急着神魂回壳,怕死在天威之下。”
“那…严大人,我们还有必要继续开坛做法吗?”风水大师迟疑了下说道。
严大人不假思索道:“还有劳守山人和宁先生继续开坛做法,防止那个被附身的凶尸去而复返,乘我们放松时候偷袭。”
沙漠的晚上风沙有些大,这让开坛做法耽搁了不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