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放屁一样。
见解释无用,夏姓剑客也恼怒起来,喝道:
“既如此,夏某可要辣手无情了。”
说着,走神形,迈奇步,运起身法,摆开双钺,与轿子战在一处。
只是他既不敢与轿子大戟硬碰,又破不了防,打得憋屈无比。
只觉得自己的武艺被那盔甲废掉了六七成,对轿子产生不了威胁,何况还被限制在擂台上?
若轿子只是力大无穷,他还有办法以精巧的招法拆了他的凯甲。
可轿子不仅仅是死力,武艺也是顶级一流,只是风格大开大合,不如他细致精妙。
刺客与坦客交战,终究会败在护甲上。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被杀得热汗直流,气喘嘘嘘,这种战斗太过耗神。
轿子可以放开让他攻击,他却不敢让轿子碰到一点。
看台上众侠客看得面面相觑,他们本以为夏姓剑客会像斗熊一样,将轿子击败,没想到他被撵得跟狗一样。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历害的武将,惊叹感慨不已,不得不收起骄矜桀骜之心。
也些人却看得眼冒精光,只觉得找到了无敌的诀窍,比如彻地鼠韩彰的儿子。
他以大棍为武器,走的是武将的路子。
平日比武,他在小兄弟之中并不突出,看了这场比武,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与无敌之间的距离只差一幅凯甲啊。
想到这里,他兴奋无比。
卢方有些惋惜道:
“这位夏剑客太吃亏了,若是曹候爷的护卫没有盔甲,他未必会这么狼狈。”
蒋平却笑道: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你让姓夏的穿身盔甲试试?他也穿得动啊!”
“各自利用自己的优势而已,很正常。”
听到这话,众人神色复杂,但也不得不认同他的说法。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喊道:
“要分出胜负了!”
只见擂台上,轿子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露出腋窝破绽。
夏姓剑客何等眼力?台下的人都能看出来,他怎么会放过。
见此,他大喜过旺,连忙进步跟身,一个猛虎探抓,左手钺向轿子腋窝刺去。
在他想来,那里是盔甲薄弱处,一钺之下必然能将对方刺伤。
却不妨轿子顿时露出一个狡滑的微笑,竟不顾受伤,将夏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