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手令。”
扈三娘拿过手令看了看,点头道:
“你们可以出城。”
说完,她戏谑地指着耶律观音奴道:
“但此女不知礼节,昨夜冒犯侯爷,需要教训一下。”
“来人,将她重打二十.......”
耶律观音奴一脸懵逼,也有点羞愤,完全不不知道曹斌搞的是哪一出。
她的侍女虽然有些武艺,但却不敢反抗,唯恐暴露身份。
常卿怜要求情,却被扈三娘止住道:
“这时侯爷的命令,我们不敢违抗。”
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让手下女兵责打起来。
耶律观音奴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差点被打哭了。
见几个侍女将耶律观音奴背走,扈三娘才撇了撇嘴道:
“依我看,侯爷是被美人迷了心智。”
“若是我,就严刑拷打,问出她的布置,哪里用跟踪侍女,寻找刺客?”
琼英却没有理会她的抱怨,摆手道:
“曹侯爷自由考量,我等不需多言。”
见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转身离开,扈三娘有些无语。
这人沉默寡言,每天不知道在想什么,与她一起总是有点无聊......
接下来几天,宋辽两军隔河对峙,不断增兵。
宋军从真定调来两万多人,让定州城的人马达到了七万,辽军也增到八万人。
杨八姐有些奇怪道:
“辽军虽然不断增兵,却闭寨不战,也不攻城,他们要干什么?”
曹斌拿着一封军报道:
“杨宗保将军来信,瓦桥关辽军只剩下一万左右。”
“另有萧古律亲率三万骑军分兵南下,他率军追击,却被击退,如今已经不知去向。”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皆猜不透辽军的意图。
杨八姐道:
“先前我们不是用了铁壁蛛网之策吗?或许很快就有烽火报警。”
穆桂英摇了摇头道:
“这次敌军太多,就算知道他们的动向,也很难围剿。”
“为今之计只能让各州县谨慎防守,避免被人引蛇出洞。”
随后,她沉吟了一下道:
“我们不能再从真定调兵了,虽然辽军不善攻城,但也不能大意。”
“若他们的目的在陛下,就危险了。”
曹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