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其中一张直接就盖在副部长头上。他被校长的勃然大怒吓傻了,都不敢伸手去拿下,任由那张纸就这样戴在头上,活脱脱一个马戏团的小丑。
校长指着他开口大骂道:“你们自己做的好事,还好意思来我这里颠倒黑白,疯狗乱咬。你说,到底是谁置党纪国法于不顾绑架别人弟弟?到底是谁胆大包天聚合武装人员攻击前线后勤部重地?你们自己行为下作,还居然振振有词地告状。现在马上从我眼前消失,滚!”
那个小丑副部长大惊失色,没想到校长已经知道了真相,看样子那个周姓土匪在朝中也有后台,慌忙辩解道:“校长息怒,校长息怒,纵然党务调查科有百般不是,毕竟是代表了中央党部。这次事件大大损害了党部颜面,还望校长周全,校长开恩啊……”
话音未落,就被侍卫强行请出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伸手揉了揉眉心,对一个坐在沙发上看着一份报告的消瘦中年人说道:“彦及,你看看,这上上下下,没一个人让人省心的。虽说咱们这次胜利了,但是国家积弊已深,我们任重而道远啊。你看了这份党部秘书处的处理意见,觉得怎么样?”
这个中年人赶紧站起来说道:“校长说的对,革命还未成功,我们还不能懈怠。这份报告我觉得可行。山西是阎老西的地盘,虽说他已经宣布下野出国,但多年的苦心经营,影响力非同小可。咱们又答应了张少帅不向山西派遣国民军,就只能从**和党务两方面下手。”
然后他小心看着校长脸色迟疑地说道:“只是--只是让刘若水担任党部特派员是不是合适?毕竟还是年轻了一点儿……”
原来这个中年人是侍从室二处处长,专门负责党务工作,本身也是党部秘书长出身,自然知道党部派驻山西的特派员地位多么重要,也是有点儿眼热这个职位,想着能不能争取下,换成派自己的心腹去。
校长那还不知道他的心思,轻轻一笑说道:“那换谁去?都是在山西没根基的,去了两眼一抹黑,什么作用没有,被别人骗着哄着当祖宗供起来?”
中年人说道:“不是还有那个姓周的…… ”
话还未说完就被校长挥手打断,冷哼道:“别给我提那个小土匪,想着我就来气。桀骜不驯,睚眦必报,下手狠辣,目无法纪。杀俘虏、杀**官员,居然还威胁要去南京绑票官员家属。你看看,这不就是地地道道的一个土匪吗?要不是念及他有归德车站救援大功,我早就……”
校长忍住了口,走到桌前端起茶杯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