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微皱,淡淡问道。 老妪冷声说道:“那小畜生手上沾了这么多鲜血,怎能如此轻易放过他?况且此人也不一定就是段九德的弟子,毕竟他从未表明过自己的身份,而且老妇前些日子见到他时,他还假冒火元国的驸马,此人可能就是一个骗子。就算我们将他杀了,他日段九德真找上门来,占理的也是我们。” 话音落下,众人脸色都变得古怪起来。 非但没有怀疑徐缺的身份,反而是更加确信徐缺就是段九德的徒弟。 假冒身份,这事不就是段九德最爱干的吗?他弟子有这种爱好,很正常啊。 张丹山则摆了摆手,说道:“是不是段前辈的弟子,等他明日来道天武宗,我自然就会清楚。你明日派人去盘山村请他过来,就这样吧。” 说完,他的身影便渐渐淡化,如水滴落在纸张上,慢慢模糊,最终消失在议事厅里。 如此神通,众人早已见多不怪。 他们也明白张丹山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要如何处理那个少年,其实就是等明天看看他是不是段九德的弟子。 如果是,那当然不能杀。 如果不是,那就不用多说什么了,必定是要死在天武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