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定睛去石,真的从老榕树身上捕捉到一层淡淡的灵光。顺膝摸瓜,他终于感觉到,在老榕树正上方元气的流动略有些异常,千丝万缕的灵气,便从那个位置流淌过来。注入到老榕树里去。
即使如此,李珣仍不能确定青帝遗老的确切位置,概因对方与此地的天地元气结合得太过紧密,肴不出有什么明显的分际。
觉得再探究下去,未免有些失礼,李珣中止了气探探测。
而此时,枝叶间的风更大了些,吹得树冠也在抖动。李珣想了一想,才明白这大概是青帝遗老发笑的方式。
“你的态度很奇怪。”青帝遗老在笑中说话。“我对茧儿有养育的恩情,她尊我敬我,理所当然。而你我素昧平生。为何还要摆出这副模样此言与之前极具长者之风的语调大不相同,李珣倒有点儿动了“是不是考较姑爷”的荒唐念头。
不过对这种问题,他也不需要太过计较,心里有什么,直说便是“该用怎样的态度,小子心中自有衡量,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凭感觉行事。长者当面,恭敬一些,无需什么理由。当然,若非要找个理由,大概就是给水仙子一些面子。”“谁要你给我面子?j水蝶兰笑吟吟地插话。旋又微仰起头,对着头顶的虚空道:“青老,新邻居见过了,以后再聊天也不迟,眼下你先帮忙看看,青莺算是怎么一回事青莺此时被平放在水蝶兰脚边。耽搁了这些天,她的法体没有任何变化,双手依然在脚前摆成那个古怪的印结,偶尔因为搬动而走形,却会在极短的时问内变回原状,似乎有无形的丝线牵着一般。
此刻,她阖目平躺,容色安详。李珣倒觉得,这样的青莺,还更容易亲近一些。
正感叹之际,青帝遗老便道:“此事我己知晓。其中自有因果。其因且不去谈,其果却可由你们一言而决。”李珣听得睦目,难道眼前的青帝遗老,竟然具备传说中知过去未来,断前生后世的绝顶神通?否则为何水蝶兰刚开了个头,他就如此笃定水蝶兰也皱眉思忖,只不过与李珣所思所想完全不是一回事。
她的见识其实并不在青帝遗老之下,考虑了一会儿,便有所得。也在此时,她察觉到了李珣的心思,!间眸笑道:“外而不呈传得沸沸扬扬,说是由曲径通幽可直抵玄海幽明城么?现在有青老在前,你何不问问?”两个话题之问跳跃实在太大。李珣微怔,旋又明白其中一定有什么关键联系,便笑了起来:“不留昧么?”“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水蝶兰表现出全不在乎的态度,李珣却不能等闲视之,他想了想。试探性地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