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臭小子,更厉害了啊。”
田嘉乐躺在地上苦笑起来。
田印心伸出手,拉起了看着自己长大的师兄。
“行了行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择鹿道场的道首了。”
田嘉乐咳嗽着,浑身彷佛触电般麻麻痒痒,没有力气。
“你身上的江河符印, 是什么时候诞生的?”
一个须发皆白的驼背老人走了上来。
“你已成为道首,但江河符印一般人悟不出来,之前的你,完全没有迹象。”
“是啊,师弟,这段时间,我怎么觉得你变了个人似的。”田嘉乐疑惑地打量着田印心,这位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臭小子, 在师父去世后, 完全变了个人。
“前辈,师兄,我累了。”
田印心不愿多说。
众人见此,便识趣的没再追问。
这时,一名弟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有人把信扔道场门口了。”
众人视线聚集在这名弟子手中黑色信封。
“战书?”田嘉乐看见信封颜色的那一刻,脸色顿时一变。
“卑鄙,师父刚过世,就过来下战书了?”
场中弟子们气的破口大骂。
“哎,这就是道场征伐啊。道首还在时,谁也不敢不敬择鹿道场,现在道首刚走,就像踩着我们上位。”
驼背老人摇头叹息。
“先看看是谁下的战书。”田印心接过黑信,拆开后看了起来。
“哪家道场?”田嘉乐忍不住追问。
“是......虎眼道场。”
此话一出,道场众人具是一惊。
虎眼道场,那可是统御龙虎城的大道场, 传闻当代道首年纪轻轻就已经半只脚踏入圣武之境,出山时一口气挑翻了七大道场,直接收获了圣武道场入场券,身上出现“圣武”印记,与隔壁的神武道场一样,名震天下。
田嘉乐眉头紧皱,“一南一北,两地相隔如此之远,虎眼道场怎么想的,居然跑我们这里来下战书了?”
“虎眼道场,是冲着我来的。”
田印心呼出一口气。
“这和师弟有何关系?”田嘉乐不解,“战书是给择鹿道场的。”
田印心把信递给师兄,思索片刻后,缓缓说道:“我和当代虎眼道首,还有前段时间与师兄打成平手的柳生,很久以前,有过一场协议。”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