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要不是伤的太重了怎么可能会留下痕迹。
“那我们,会被那些家伙怎么对待?”
“他们要杀了我们吗?”
沉默了许久,柳洞一成咬着牙抬起了头看向了酒吞童子。
“这可是圣杯战争啊,为了自己的愿望,魔术师可是什么都能够做出来的哦?”
酒吞童子笑眯眯的说道。
“毕竟,那可是能够达成一切愿望的万能许愿机啊,无论做出什么都是可以的吧.难道你就不怎么心动吗?”
“我对愿望那种东西根本就没有兴趣!”
柳洞一成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总而言之是握紧了拳头。
“这些家伙.”
“随便坐吧,事先说一声,你们有什么事情都问Rider好了。”
“有关我的事情,我是不会说的。”
芥雏子一边非常规矩的拿出了茶和点心出来招待间桐一家,然后冷着脸说道。
慎二和小樱一脸茫然。
项安反倒是翻了个白眼。
自己嫂嫂竟然还有这样的表现.不对,应该说是这几千年的生命所带来的一些微小变化吗?
“好了,罗松孤能这么叫你吗?毕竟怎么说呢,你也算是孤的晚辈了。”
项安把自己的披风解开,放手之后就化作了灵子消失掉了,然后坐到了桌子前,看向了坐在自己对面的阿德罗松。
阿德罗松有点懵。
什么晚辈?怎么就是晚辈了?
“和你那个不负责任的老爹有关系。”
项安提醒了一句。
“所以.那个,您果然清楚和父亲相关的事情吗?”
阿德罗松总算是反应过来的,表情变得略微急切了些许。
“反正,接下来俺要说的东西,可能会颠覆你们一部分的历史观念,还有你们对魔术和根源之类的概念之类的。”
“所以.你们最好只自己了解这些事就可以了,不要说出去给其他人听,虽然说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毕竟很扯淡就是了。”
项安的姿态变得有些随意了起来,扫了一眼两个孩子和阿德罗松。
“历史观念,魔术和根源的概念?”
小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自己的祖先,果然来头很大吗.
“所以,父亲他.?”
阿德罗松小心翼翼的身体前倾,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