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你的朋友们,而且恰恰相反,我此行的目的就根本原因来说,应该是‘拯救’才对。”
“……”
墨微微皱眉,沉默了半晌之后才苦笑着问道:“看来在我失去记忆之前,似乎是个颇为棘手的家伙?”
“事实上,您现在同样是个颇为棘手的家伙,虽然概念不太一样~”
贝奥对面前那愈发警惕起来的年轻人做了个鬼脸,莞尔道:“说真的,如果你是担心自己听到了太多‘不该听的’,那么大可以放松一些,因为至少在今天这个夜里,我姑且获得了一些本不应该属于自己的能力,能够让你将我们现在这番对话忘得一干二净。”
几乎被完全猜中了心事的感觉并不让人愉快,但墨姑且还是将手从腰间的剑柄处移开,表情显得有些无奈:“我似乎已经被安排明白了。”
“请不要误会,我这次前来并不打算强制你做任何自己不想做的事,只是简单地传述一句忠告而已,至于在听过之后想怎么做,要怎么做,那是你自己的事。”
贝奥摇了摇头,随手拨弄了一下琴弦:“我不会横加干涉的,无论你会做出何种决定。”
“看来是一句很有分量的话啊,说实在的,如果有得选的话,我其实并不是很想听。”
墨走到床头旁的柜子前倒了两杯清水,递给了贝奥一杯:“说吧,贝奥先生。”
“谢谢。”
贝奥礼貌地道了个谢,用轻快地口吻说道:“简单来说的话,就是如果你再继续留在这里,无论是你的那几位朋友,还是这座小村庄本身,都会遭遇灭顶之灾,说直白点,就是不会有半个人幸存下来,所有人……都会死。”
【!】
墨拿着水杯的右手抖了一下,额角伸出了一片细密的汗珠,声音却依然平静如旧:“您……说什么?”
“我确信你已经听得很清楚了,所以感觉并没有什么必要再重复一次。”
贝奥喝了一口墨递来的凉白开,迈着慵懒的步子向窗外走去:“那么,言尽于此,告辞了,墨先生。”
“等一下。”
理所应当地,墨试图叫住对方,他甚至往前快走了两步,试图去碰贝奥的肩膀。
然后……
“虽然能喝水,能弹琴,但这并不代表此时此刻存在于此的贝奥·卢卡努斯就是真实的。”
贝奥笑盈盈地对右手直接从自己肩膀处穿过的墨眨了眨眼,莞尔道:“很抱歉,已经与那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