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后,墨檀果断地停下了攻势,倚在羽莺的肩膀上冲老管家甩了根中指:“无聊。”
“是么?”
老者却并未动怒,只是背着手淡淡地笑了笑:“我倒是觉得挺有趣的。”
墨檀虚着眼干笑了两声,仿佛没了骨头般倚在羽莺身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撇嘴道:“行吧,那刚才就当我好心慰问空巢老鬼了,现在言归正传,您老人家是打算继续跟我俩这儿玩虚的逗乐呢,还是不再藏着掖着直接把咱们锤死呢,还是痛快点儿把你真正目的BB完,然后麻溜放我们走呢?”
话音未落,羽莺和老人便同时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你瞪个屁的眼!”
墨檀抬起胳膊揉了揉少女的头发,一脸不爽:“刚才不是已经在好友消息里跟你说过了么?”
羽莺一把拍开墨檀的爪子,然后讪讪地笑了笑:“配合一下嘛。”
“二位还真是......”
塞巴塔皱了皱眉,一边慢条斯理地从上衣的口袋中抽出手套重新戴上,一边面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年轻人:“不但没有视我等亡灵如洪水猛兽,甚至连‘真正目的’这一层都能发现并故意提及,这份心胸与洞察力还真是令人叹服。”
体能值总算恢复到了10%以上的墨檀一把推开了羽莺,耸肩道:“非要客套的话夸我一个人就可以了,这女人只是个憨批而已。”
“你说谁是憨批!”
羽莺大怒。
“哦?”
墨檀瞥了她一眼,悠悠地问道:“那你之前是没视人家如洪水猛兽啊,还是看出了这位管家先生另有深意呀?”
然后羽莺就不说话了。
“总而言之,你应该很清楚我们二人的到来是一个机会,塞巴塔先生,无论是对您,还是对您生前所服侍的那位小姐来说都是。”
墨檀没再搭理羽莺,而是转头对那位面色平静的老者说道:“所以你才会在刚才那场连做戏都算不上的‘战斗’中处处手下留情,而不是一上来就打爆我和旁边这个娘们儿的狗头,而这一行为......呵,让我来大胆猜测一下,应该只是出于您的个人原因吧?”
老者微微眯起双眼,不置可否地问道:“何以见得?”
“都说只是随便猜猜而已了。”
墨檀抱着胳膊挑了挑眉,咧嘴道:“非要说原因的话,大概就是在我的认知里,能让您这么一位看起来正气凛然、认真严谨、人模狗样、成熟稳重、英俊潇洒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