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了。
因为在这里吃过饭的人,几乎都死了。
徐文天也不例外。
前不久,顾守志偶然说到,徐阳志的儿子徐文天,因为被沈木断送了修道契机,心道坏死,抑郁不治而亡。
这或许是死的最惨的。
哪怕被杀,也算是轰轰烈烈。
可他这种郁郁而终之人,应该是最痛苦的。
沈木当时没有说什么,不过这也是他早有料到的。
手段确实有些狠了,但那句话说的好,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
沈木走进,看着半身不遂的胡洪,打量了一下。
“胡长老,昨夜睡得可好?”
胡洪:“……”
听听这他妈说的是人话吗?
你在牢房能睡得好?你睡给我看看!
他身上气府尽碎,浑身是血,也是不明白为何眼前这人好意思说这种话!
要不是实在没有血可吐了,他肯定要当场吐他一脸。
胡洪瞪了他一眼,而后将头看向别处,两眼一闭。
似乎是不准备跟沈木讲话。
沈木也不在意,将手中的饭食放下,然后打开了盖子,里面装着今早炒的饭菜,外加一份烧鸡,还有一碗饭一小瓶酒。
这个配置跟当初刘浩的配置差不多。
不过,刘浩吃完之后脑袋就搬家了。
沈木说道:“胡洪长老,还能起得来吗?我今天特意让曹正香给你多加了一个菜,好好款待你。”
“……”胡洪继续沉默。
沈木轻笑,直奔主题:“其实你应该知道我们今日来的目的是为什么,封疆跟你们洺河宗应该是必有一战,既然你们的那位宗主也是个神游境,那我想你也应该猜得到,我能杀了紫衣,一样可以杀了你们那位宗主,我的耐心不多,已经给了你一个晚上了,你可要想好的,若真的打,封疆未必输,而且你也不是我拿来谈判的条件,若我真的想要谈,那城头上挂着那位更好一,所以你知道的,你的命不值钱,若你想要活着,那就看你能给我创造多大的价值了。”
胡洪睁开眼,眼神微眯:“你认为,我会怕死?”
“不怕死?”沈木一笑:“那你咋不自杀?留在这里让我嘲讽?”
“……”胡洪无语,跟他说话真特么气人。
“现实点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大道悠悠数百年,难道就是为了一个宗门,就失去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