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邹靖这么热情的说话。
看这样子,刘备和刘修是真的分裂了。公孙瓒放了心,上前拉着刘备的手臂大笑道:“他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了,人生一喜,来来来。我们且不谈公务,先为玄德接风洗尘。”
刘备是天子使者,公孙瓒不先接旨,却先要为刘备洗尘,这于礼法是不容的。可是公孙瓒就这么做了,而刘备也没有任何反对,笑眯眯的应了。
酒过三巡,眼酣耳热,公孙瓒和刘备闲聊起洛阳的情况。刘备停下了酒杯,眼睛一瞥:“伯珪兄,你知道吗,德然又受伤了?”
“又受伤了?”公孙瓒愣了片刻,笑了起来:“他的武技那么好,怎么会又受伤?难道还有人和檀石槐一样勇猛?”
“具体情况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在征羌的时候受的伤。”刘备慢慢的转动着手里的酒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听说是没什么大碍,可是据我所知,楚王带着长公主所生的嫡子刘业赶到长安去了。”
公孙瓒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凝固了,邹靖也愣住了。楚王带着刘修的嫡子赶到长安,这句话里面的意味可深得很,刘修的伤势这么重?
“朝廷本来一直指望并州军和凉州军能够东下,现在看来,短期内是不可能了。要想击破袁绍,就必须要倚仗伯珪兄。”刘备不动声色的扫了一圈:“治平之世用德,播乱之世用能,伯珪兄德能兼备,正是大展宏图之际,些许迂腐之辈,是动不了伯珪分毫的。不过,伯珪兄,人言可畏,兄弟我觉得,此时此刻不必惹出什么麻烦来,徒增烦恼,不知伯珪兄以为如何?”
公孙瓒眼神一紧,沉吟半晌,不甘心的说道:“只是那些腐儒虽做不成事,却会说三道四,让人不得清静,又将如何是好?”
“儒者好名,戮其身,不如污其名。”刘备举起酒杯,冲着公孙瓒示意了一下:“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伯珪兄可放心?”
公孙瓒瞥着刘备,又和长史邹靖、司马关靖交换了个眼神,这才点了点头:“玄德如果能为我解此忧,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愿为伯珪兄效劳。”刘备从腰间扯出辽东属国都尉的印绶,往案上一搁,笑道:“如今,我也步伯珪兄后尘,去辽东属国抚慰蛮夷。我是能浅任重,全无根基,好在有伯珪兄这个德能兼备的兄长,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兄长就不要藏拙了,还是和盘托出吧。”
公孙瓒呵呵一笑,举起酒杯:“好说,好说。”
两人碰碰酒杯,一饮而尽,放声大笑。
刘备随